“为什么？树不都这样。”

颜城拉过被闻了下，满满的光味，惹人昏昏睡，“不躺还好，一倒下去还真有些困，你要不要上来跟我一起睡，咱们可以订闹钟。”

赵研：“对，我一直是三好学生。”

“妈你从哪里看来的？”

“那可惜了，你要上的我们那的学校，学习好会有奖学金，从小学到中都会有，对家条件不好的学生很有意义的。”

没几分钟，颜城就睡着了。在暗黄的灯光下，睡颜宁静，合上睛后，那气场和带冲击的生动收敛了，只剩下这一张脸，毫无防备地。

颜城摸着枣树糙裂的树：“这树好。”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会成为企业家？没准我以后影帝了。”

“枣树。”赵研亦步亦趋跟在他后。

关掉灯，合上门，赵研走来，陪他妈他在堂屋里守岁，闲话家常。赵晶晶跑去家看晚了，他们家几年前也有台黑白电视，是他爸他妈结婚时置办的家电，后来坏掉了，十几块钱卖给了收废品的。

颜城上倒下去，半躺在床上，看着屋上陈旧的木梁，房里灯光暗黄，没有吊天板，木梁看上去很暗沉。

“床单被罩是我早上刚换的，被也是中午趁着太好，晒过的。”赵研知大少爷，盛世倾城房间的床上用品可是每次去都要换洗的，提前都给准备好了。

“你们这的学校就只发奖状吗？”

“这还需要

颜城慢悠悠绕枣树转了一圈，“这是什么树？”

赵研：“我们这里的学校，正规师范毕业的老师都不会来，更不会有企业会给这里赞助奖学金。颜城，你以后要是成为企业家了，想慈善的时候，可以赞助下贫困山区的教育，很有意义的。”

“我又不嫌弃你，嘛要换。”颜城坐在床上打量着这间又小又简陋的卧室，“这墙上的奖状是从小学开始到中的吗？”

“我也一直都是三好学生，下次有机会，带你去看看我的。”

赵研：“偶尔还会发笔和本。”

上，枣树上挂着两盏红灯笼，随风微微晃动，透过灯笼面上的红纱，可以看到里面的烛火被风得忽明忽灭。

“这孩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家境很好吧？”他妈边说边把一杯茶递到赵研手里，让他手。

赵研：“好啊。”

一面墙上贴着很多奖状，奖状上都写着赵研的名字，某某小学，某某初中，某某中。

赵研的房间很小，很简陋。一张床，一张书桌，一把椅，一个放衣服的木箱，除此之外别无他。

颜城：“因为它恰好长在这里，天时地利人和。”

“猜的。”赵研把被拉开，盖在颜城上，“今天开车过来累吧，要是累了就上去躺会，快到零时我叫你起来迎新年。”

“我不困，你睡吧。”

赵研忍不住在他的脸颊上轻啄了下，温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