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说的是外星语，但是凤把竟然神奇的听懂了。他披散发的被绑在椅上，垂着嘿嘿地笑。

女怪不解他为什么笑，等撩开他的囚服时才知，他那创造｜的玩意儿已经完全被他毁坏掉了，又红又青又，不怎么刺激都没用，完全坏掉啦。

结束后它们把余檬推走了，又把被它们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凤把推来，这次怪们叽里呱啦地探讨着要如何才能提取到人类最好的，以便跟它们族的基因结合。

外面走来的并不是凤把，从怪走房间的那一刻起，胡愧槐不由自主地转动手腕儿，他枯树般的手腕儿敲得镣铐铛啷啷地响，每尝试转一下脑袋就会被架拉扯得吱吱地疼，于是他不再动了。

女怪站在她床说：“你有喜的对象么？”

他对面一墙之隔的格房里，一张钢板床上躺着被锁成大字、赤条条的余檬，她应该和朗毓注了一样的熟剂，短短时间内已经发育成年女的样。

余檬恍惚看到自己上起伏的凤把，嘴里喊着凤哥哥，像梦里、幻想里、憧憬里那样情意绵绵地喊，但是她不知自己为何控制不住泪，一边儿喊一边儿哭，于是她浑上下都了，到最后猛然发一声尖利的嚎叫，拉长尾音“啊——”的一声。

这监狱真厉害，一隙都找不到，一可以望到外面世界的缺都找不到。

余檬闭上睛，对此并不作答。

女怪在她颈动脉上扎了一针，大概半分钟后，又用那僵的普通话和诡异的语气说：“你的人来看你了，睁开睛看看他，放松心情会使你更容易受，你会想跟他生个孩。”

怪们带他参观监狱，他所有的同伴都被关在一间间透明的格房里，大分跟他一样虚弱没神，连望过来的睛也灰蒙蒙的，在这些昼夜不停的刺灯光下，像无遁逃的游魂。

在它们摆那玩意儿的期间，凤把双目充血，脸也充血，能看得到的地方都在充血的暴突中，他一面目眦裂的歌唱一面满笑意地望着对面的胡愧槐。他的歌声和笑容十分有染力，所以胡愧槐也对着他呲呲地笑。但是胡愧槐和余檬一样，也控制不

他被怪放倒在一张奇特的椅上，脑袋上箍了个铁环使他无法转动脖，也被它们用架撑到最大，眨不了。这让他以为它们是要抠他的珠，但是他想的还是太简单。

下一分钟死去，但是每个下一分钟他都活了下来。

怪们在他近乎于吼叫的歌声中为他治，可是碎了就再也无法治了，无法治，只能连儿一块儿切掉，毕竟还要留着他的命作实验。

她显然也可以看到胡愧槐，但是她除了默默泪、为接下来要接受的实验担忧，已经顾不得自己的被别人观的耻辱。

他看着怪脱下银的铠甲，里面白一块儿黑一块儿的肤，像村里的女人拿各布给小孩儿得布偶，它们的那玩意儿也黑不溜秋的，随便几下就起来，随后那怪拎起余檬的两条，像朗二对余梅那样对待余檬。

凤把就得意地笑，靠倒在椅背上放声歌唱：“……力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