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凌辰南断然否认：“怎么可能！没有人，没有人的演技可以好到这程度，就算你一时可以学得像他，但我们一起生活了三个月不说，负责治疗你的陆医生也没看来吗？这不可能！”

“还是说，你比较喜听我说？”他忽然低下，咬着嘴，腔调颤抖像是害羞得要哭来：“医生，我……我喜你……对不起一直隐瞒，对不起……”

似乎终于可以毫不隐瞒地一吐为快了，他可谓相当轻松畅快地说：“从小我就发现了，如果用白晟的话，我就可以轻松逃过各各样的惩罚，不是谁，只要看到他那一幅无辜可怜的样，都会立原谅他，同情他。”

“甚至连我爸妈也不例外，把所有过错都怪罪到另一个麻烦的“人格”上，对于大家来说都是一解脱，对嘛，就是说嘛，我们怎么会养这样的儿，那本就不是我们儿，这个乖巧可的受害者才是啊。呵呵，不过……最后把他们最喜的儿变成了同恋，也算是很快的一件事了。”

这一切，他到大脑缺氧、摇摇坠，扶着桌呼了两次，才问：“所以……所以到底有多少次，和我在一起的……到底有多少时间是你，而不是白晟……”

凌辰南耳畔如同响起炸雷，大脑轰鸣作响，不受控地后退了半步，险些要站不稳。

凌辰南觉得自己从手肘以下全都麻痹了，他终于使不上劲、松开了手，和心脏一起坠落渊。

“所以你……到底是谁？”他到自己好似攀在悬崖边缘，正仰看着一念之间就可以决定他生死命运的人，发最后的疑问。

“医生，你要这么想我就太失望了，”对方说：“从到尾没有存在过的，是白晟。”

“况且……”白晟嗤笑：“陆柏舟真的毫无所察吗？他可是一直不停地试图在警告你，你都没有听他的呢。”

“是谁？”对方闻言却大声笑起来，好像真的被这个问题给逗乐了一般肩背颤抖，他单手撑着腰，笑得不可收拾：“居然还在问这话！”

对方冷冷地笑了笑，开：“理论上来说是不可能啦，和一个人走得越近越容易暴，更何况对方还是职业度很的心理医生。不过，如果你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一直演另外一个人，让这个假面和你一起成长，数十年来都是如此，你也会变成能够骗过老师、骗过朋友、骗过家人、骗过同事、甚至骗过心理医生的专家的。”

他移开目光，毫不在意地扬了扬眉：“或者说……我才是真正的白晟，名字嘛，只是一个代号罢了。”

这些话语无情地钻凌辰南的耳朵，他已经一句话都说不来了。

空气安静到令人恐慌。

他用手指了角，边笑边说：“这么说你能明白吧，人格分裂什么的，从到尾就是不存在的。”

然后，他又抬起睛——里面一丝汽也没有：“这样，你明白了吗？”

“所以……从到尾，蜂鸟什么的，本就没有存在过。”他喃喃自语。

白晟也不在意，接着说：“既然如此，我就大发慈悲再告诉你一件事吧，你不好奇我既然不是真正的人格分裂，为什

不久前还是自己帅气可恋人的脸上再次熟悉的浅笑，耐心而温柔地说：“还不明白吗医生，从到尾，我们就是一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