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舟：“你那个病人，通过我短暂的接……对你有太依赖了，跟小狗似的，围着你打转。”

凌辰南看他一，也默不作声地跟上。陆柏舟带着他一路轻车熟路地拐几走廊，下了楼来到自己办公室拿东西——这间办公室依旧是没有铁栏的，布置简单，一张办公桌加几张凳，书柜上还放着个小音响。

陆柏舟站起来去自己又舀了一份泡萝卜，淋上辣椒油，走回来坐下说：“不是哥哥说你……”

陆柏舟：“怎么样，小迷思解掉了吗？”

凌辰南沉默片刻，说：“学长，分裂和分裂样神障碍是你的专长，多重人格障碍呢？你有过临床病例吗？”

凌辰南不理会他的贫嘴，：“随便吃吧，下午还回诊所。”

陆柏舟改：“不是师哥说你……”

于是两人西装革履地坐在木桌凳的简陋小饭馆里。

陆柏舟站了一上午，回到办公室就很没样地坐在桌边喝，说：“下午你还有事儿吗？等会儿咱俩上外面儿吃个饭？我请客，五十以下任意吃喝！”

添到第二碗饭的时候陆柏舟才觉得缓过来，问：“你跟那人聊到了么？你要找的那个。”

凌辰南不置可否，却忽然想到一件别的事：“倒是学长你，你不是之前跟了孙老师一段时间吗？为什么不在研究领域走下去？”

陆柏舟摇：“比例很低……说起来很低，但现在其实也没那么罕见，不过多为女，”他单刀直：“怎么了，里面那个，

凌辰南冷漠脸：“你就见了他三十秒，哪儿看来的。”

别的不说，至少知沈寅川这个人是真实存在且确实是白晟前男友了。

凌辰南一手反撑在膝盖上，单手端着碗喝汤，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哈哈，这不是祖国哪里需要我我就上哪去嘛，给社会主义建设添砖加瓦。”笑了两声后，陆柏舟又严肃起来：“怎么说呢，我总觉得，工作嘛，在哪都是，内容都是大同小异的，所以主要选个大环境大行业吧，比如你要是个扫地的，在谷歌扫地不得比在中石化扫地显得有觉悟一？我这个人心比较小，目光比较短浅，能立竿见影看到自己工作成效的工作内容，我才比较持得下去。”

凌辰南：“……”

凌辰南抬起眉：“谁？”

陆柏舟说：“我对理论学术兴趣不太大，十年二十年都研究……受不了。”

凌辰南表示无言以对——虽然吊儿郎当但确实专业及其过的学长。

凌辰南：“正常，在这工作应该很有成就吧。”

陆柏舟又站起来，活动了下胳膊和肩膀，呲着牙说：“走吧走吧，下午我也还有事儿。”

凌辰南问：“你开始为什么想来这工作？你当时的研究方向也不是犯罪心理吧。”

陆柏舟说：“也不一定，有时候也无可奈何，怎么，真有兴趣？”

陆柏舟笑眯眯：“学弟你太捧人了，我一般只要三秒。”

了一份粉蒸排骨，一份土豆烧，一盘炝炒嘴尖和一盆萝卜骨汤，两人都是早上六过吃的早饭，早饿坏了，双双解开西装外扣埋苦吃。

在大声吼吃饭前要背一遍的狱规，陆柏舟带上一步三回的他往外走，说：“别瞅了，这么舍不得，不如上咱这工作吧，学长给你开后门儿。”

凌辰南想了想，说：“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