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上次白晟在诊所发作的时候的样！凌辰南还来不及整理思绪，对方就扑了上来，歇斯底里地叫喊：“为什么！我说的都是真的！为什么不相信我！我没有！我没有撒谎！我没有和别人见面，为什么不相信我！不是答应我要相信我的吗！”

凌辰南忽然对这场独角戏到无比疲惫，太隐隐作痛，他自言自语一般回忆：“你到底骗了我多少事，衣服忘记带是骗我，通过专科医生介绍找到我也是骗我，还有什么，沈寅川真的有跟踪过活埋过你吗？他真的从监狱里给你打过电话吗？不对，我之前以为自己已经有了答案，但现在想来是我太天真了，沈寅川这个人真的存在吗？”

“我看见了，我看见你屋里的照片了，我都看见了。”对方摇摇坠的脆弱哭颜如今只叫凌辰南莫名焦躁：“我都看见了，白晟，你跟踪我？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跟踪我的？你和沈寅川的故事到底有多少是真的？剩下的分是什么时候编来的，是跟踪我的第几个月？”

他跑到楼下，钥匙掉在地上两次才打开车门，他手抖得厉害却不敢多停留，一气开两条街后才选了一条繁茂的街边停下，大气，膛一起一伏。

他无法细想，腹被对方膝盖得生痛。

白晟居临下怒视着他，脸上找不到一丝理的痕迹，依旧音调狂地重复：“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不放我走，杀了我啊！嘛不脆就杀了我呢，杀了我啊沈寅川，动手啊！”

白晟肩膀颤抖起来，想要挣脱他的手，凌辰南继续问：“看我一步步走你的陷阱很有意思吗？之后你打算怎么样呢？照你的幻想把我囚禁起来吗？为什么不动手呢？我不是已经在这了吗？”

说罢，凌辰南扭拿起外穿上，快步走到门边穿鞋。

他打开车窗，让冷风来，把靠在椅背上休息，但他脑转

“为什么……为什么不肯相信我呢……”

他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叹气：“算了，事到如今你也不必说什么了，不你现在说什么……是真是假我都没有力听，你看，我已经下班两个多小时了，为什么非得在这遭遇这事呢？我收回之前的话，请你下周也不要再来诊所了，我不接待你。”

凌辰南瞪大睛回——白晟竟然说话了。

凌辰南心大震，沈寅川？沈寅川是真的？

他下上还有痕，但睛里雾气已经掉，他躬起背耸起肩膀，咬牙切齿地说：“为什么不相信我呢？你不是应该相信我的吗？”

凌辰南赶忙从地上爬起，打开门跑了去。

他忽然顿住了——前的一幕异常熟悉，连的话都和那时如一辙。

他把挡光板放下来打开车灯，就着镜照了照——脸颊有微微发红的几个指印，背后看不到，但铁定青了。

他暗自使力，一手握住对方的手腕，另手挥拳打向他，白晟瞬间痛翻过去，歪趴在一旁呕。

凌辰南被他撞得向后仰去，和衣帽架摔在一起，腰被什么狠狠了一下，后脑也磕在墙上——这次没有办公室的同事能来帮忙，他被白晟压在下，冒金星，嘴被死命捂住。

凌辰南说：“我还要怎么相信你，我已经无法……”

“为什么不相信我，你也不相信我？”对方声音尖利起来，脸上的伤心和惧怕被愤怒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