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了你自己跟他说吧，我说他都嫌烦，”凌妈妈炯炯有神地盯着他：“说说你，你最近……怎么样啊？”

凌辰南差饭：“没人要，妈，砸你手里了。”

凌妈妈：“……”

凌辰南赶：“诶，对对，就是这么一回事儿。”

凌妈妈皱眉：“我觉得也是，是不是儿你长得太难看啦？”

凌妈妈站起来收碗，嘀咕：“像什么样，怪不得没人要。”

凌妈妈皱起脸：“怎么下了班还要和病人联系啊，你平时少和他们来往啊，免得哪天把自己也搞抑郁了。”

凌妈妈说：“就是你们，同恋的圈。”

凌辰南自己乘了一碗饭坐到桌边，挽起衬衣的袖说：“怎么还剩这么多啊，你们吃了没啊？”

凌辰南坐着发呆，又想到白晟吃饭慢条斯理的样，好像自带档餐厅滤镜，觉得那样的吃相肯定是自家妈妈梦寐以求的。

凌妈妈说：“吃了吃了，都是给你留的。”

凌辰南正想说什么，手机忽然亮了，在玻璃桌面上发很大的震动声，他一把捡起来看，凌妈妈在一旁嚷嚷：“你这孩，跟你说话呢！”

着手机看了一会儿，白晟也没回消息，反而是凌妈妈一脸八卦地凑过来：“谁啊谁啊？”

了也再吃一！都是你吃的，谁知你这么晚回来。”

凌辰南说：“这么晚了还在外面浪，而且不是我说，他老人家现在酒量真不咋地。”

凌辰南背后冒汗，装傻：“什么怎么样啊？”

凌妈妈白了他一：“别假了，你待着吧。”

凌辰南乐了：“我们哪儿啊？”

凌辰南夹了一块，又又，土豆都炖化了，他舀了一勺在自己碗里，猛扒了几饭，鼓鼓地问：“爸呢？”

凌辰南情不自禁弯了弯嘴角，打字：内容？

凌妈妈嫌弃：“你嘴里有东西能不能不说话，多吃菜，你爸在外面喝酒呢，中集班的战友来了。”

凌辰南哈哈哈哈哈，被妈妈一拳捶在胳膊上，面目扭曲地掉了筷。

凌妈妈直起腰版：“不是，我意思说，你们那儿是不是审比较不一样，是不是都喜那……比较像女孩儿的？”

凌辰南哼唧：“妈，你放着吧我来收。”

凌辰南以前从不跟病人在线下联系的，但吃饱之后他思想麻痹了些，洗脑自己说白晟情况比较特殊，周围又没有家人朋友，便发信息问说：到家没？吃的没？

凌辰南无奈笑：“客人。”

狼吞虎咽地了一碗饭，又喝光一碗半虾紫菜青菜汤，凌辰南叉手叉脚地摊在凳上，一脸满足的样。

白晟说：腐竹卷，很好吃的，里面有，笋丝和香菇。然后他又发了一张咬了一的图，腐竹卷充满馅料的横切面。

凌辰南：那个黄的是啥？

“对象啊，有没有着落啦？有没有什么有迹象的人啊？”凌妈妈说：“你爸最近学了一个新词儿，他说你是单狗。”

凌辰南想起白晟说

凌辰南把鞋脱在一边，也走到厨房洗手：“就知你会这样，幸好没在外面吃。”

也不知他晚上有没有吃的，吃了什么。

白晟发来消息：不好意思啊医生，刚才没看到信息，去楼下开门了，外卖刚到！了一张装着饭盒的塑料袋照片。

半分钟后，白晟发过来一张照片，是打开的外卖盒，里面有一笼虾饺和两个金黄的什么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