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棠：“田妈可能有什么私事找我，你要问题目，等会再来问吧。”

田妈答不理地嗯了一声，问得很直接：“小少爷找大少爷有事情？”

“哦，好的，哥哥，那我先走啦！”顾明奕依依不舍地抱着书本走房间，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刹那，他听到田妈在说：“大少爷，您忘了老太爷的吩咐了？您应该跟小少爷远着！老太爷可说了，二太太明着呢，您还……”

顾明奕眨眨：“哥哥？”

顾明奕：“哥哥？”

田妈居临下瞥了他手里的课本，提了一音量：“我看小少爷还能级，想必是很聪明的，还有不会的题目？”

顾明奕假装没发现，只低看课本。

顾明奕一脸无辜：“哥哥为什么要替田妈跟我歉啊？”

。顾明奕认这是顾信之在去老宅之前给顾明棠留下的田妈，他就乖乖叫：“田妈。”

顾明棠眸光闪动了一下，：“明奕。”

顾明棠想说“你是不知，田妈之后又说了很多你和你妈妈的坏话”，但话在嘴里咀嚼了几遍，他还是没能说，而是：“我回去了，你早睡。”

顾明奕摇：“没呢。”又，“不过现在太晚啦，明天再问。”

第二天经过顾明奕挑细选的题目，当然不会再像前一天那样简单，虽然顾明奕都会。他似模似样地请教了顾明棠好一

顾明棠又嗯了一声，才：“我……我、我替田妈……来向你歉。”他说的很慢，也很艰难。

顾明棠：“行了。田妈你有什么事找我？”

顾明奕笑眯眯地冲他挥了挥手，觉得今晚能睡一个好觉了。

他正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顾明棠找了过来。打开门后，他那副难以启齿的神被顾明奕看了个一清二楚。

顾明奕呵呵：二太太！

顾明棠往他桌上看：“题目都会了？”

后面的话他没再听下去，反正说来说去也就是一个中心思想：别信继母，别理会同父异母的弟弟。

顾明奕只好主动打破这僵局：“哥哥还不睡觉吗？”

他只是有担忧，自己了这么久的努力，应该不至于轻而易举就被颠覆了吧？

因此趁着顾明棠还没关门，顾明奕：“哥哥，明天来给我讲题吧！”

田妈有意无意地瞥了顾明奕。

顾明奕很快就有了答案：没有。

顾明棠嗯了一声，站在门不说话。

顾明奕张了张嘴，扭往顾明棠看。

顾明奕觉得顾明棠会过来说这番话已经是一个长足的步，他应该抓时间鼓励顾明棠！

顾明棠犹豫了一下，才：“好。”

他并不想想在就跟这些人撕破脸，而且以他的年纪也不适合撕破脸，因此顾明奕：“是啊，好不容易哥哥放假啦，我上要去念初中，就来问哥哥题目啊。”

顾明奕锐地察觉到了来自田妈的敌意，不过这并不乎他的意料，记忆中前世顾明棠边就有一直有田妈这样的人，都是顾信之派过来的。这些人要说有什么坏心吧，倒也未必，但要说他们有什么用，那还真没看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