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不是就把那位邪神压制住了吗。”岑眠不明所以，看着电视屏幕上反复播放的画面背后生寒。

“你也不要觉得愤怒，我们又不是棋，宿命这事，最后还是抵不过人为的。”贺祁挽慢悠悠地啜着红茶，继续：“哥哥第一次觉醒涅槃，无意给了被压制的那位力量，这也是‘爷爷’苛待哥哥的原因之一吧。”

……虽然他知不可能，不然现在发生的一切又是怎么来的。

“你很聪明嘛。”贺祁挽喝了加了方糖的红茶，满意地笑，却没说岑眠聪明在哪，只是回答：“你不是在哥哥记忆里看过了吗，青龙赤血阵啊。”

见底，纷繁复杂的错，却全都是将炼化的妖怪输送到同一个方向——

湖区。

……这也不是贺少钰能控制的啊。岑眠咬，对贺长老的作为不敢苟同。一想到贺少钰，

而刀劳鬼，案发时间已经太早，可是五在这方面才锐的岑眠一就看到那个残留刀劳鬼碎屑的聚魂灯。

“这样的大阵一，湖区风早废了，因着龙王凤主在才持续了这么些年，早就撑不住了。”贺祁挽看着岑眠心有余悸的表情，显然知他想起来过去的蛛丝迹，再：“青湍选中你的那一刻，就意味着这个阵支撑不住了。”

“湖区到底有些什么……”岑眠喃喃，是什么让一个曾经温良的山神蜕变如斯，无论言行还是举止都不符合自己本来的立场。

“……为什么？”岑眠愣愣地看着继续下去的审，脑海里还是刚才的画面，“作为山神，不应该友生灵吗，孟涂为什么要为了湖区里面的东西这样的事？而且……”

……那个“旧位”，自然是指灵主。“洪荒后患”难指的就是这位邪神觉醒吗？岑眠心里有被攥住命运的骨悚然，这么说，一切一开始就已经算好了吗……

而且那样的力量，岑眠回忆起之前蒙双氏案里在厕所和孟涂的锋，还有审上明明已经宣判判决，这人却还能从密不透风的的私化作影凭空消失，恐怕是连贺少钰都不到的。

然而岑眠却无心关注这和湖区极近的选址，他最先想到的是夏飞的案，然后是刀劳鬼。这里的全都和夏飞案里理的一模一样，想必当时夏飞就是因此而被构陷。

“继续，不错。”贺祁挽嘉许地，浅啜了一红茶，优雅的姿态不变，却把骨瓷杯放下了。

……虽然不知是不是同一只，可是即便是S市这样的六朝古都，也没有多少只。何况还要符合抓捕现实的，也就只有自己卖给洛琛的那一只。

“而且，太奇怪了，以前的孟涂明明生温良，怎么会突然说变就变呢……跟变了个人似的。”岑眠说最后一句话，心里一动，似乎想到什么，却还是低了，给贺祁挽勺了一块方糖，替他放红茶里。

「“如今逆鳞之主觉醒，吾之旧位，终有人继；洪荒后患，有望得解矣。”」

“难怪……”岑眠想起在灵医院梦到青湍时的他说的话——

他在记忆里见到的孟涂的确娶了游女没错，最后也是在湖区情大变，可总不能莫名就整个人六亲不认、格记忆都完全改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