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斯：“我喜用事实说话。”

“你应该知皇族的骑士通常都是从帝国骑士学院里挑选的？”

利希特沉默片刻，“他是个了不起的男人。”

卡洛斯闭了闭，轻声：“第一任总督，在位不过一周。”

利希特：“我也喜用事实堵住他们的嘴。”他饶有趣味：“每每此时，那些人的脸就会特别好看，取悦我。”

卡洛斯不置可否：“不尽然。”

我没上过学校但可以碾压无数材生？别人第一反应肯定是你。

卡洛斯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境，有理有据分析，利希特听到最后一句，“前皇又怎样，贝尔曼是自愿归属诸星，你还是贝尔曼第一任总督的儿呢。”

利希特将一些资料给他，“这些是骑士学院毕业考试科目和参考书，你先自学着，押送伊文去帝星后我们会稍微逗留一段时间，到时找学院的老师专门指导你一下，能行吗？”

因为彼此都是那段过去的参与者，所以能相互诉说？

两人一旦提到过去就很容易变成这气氛，他们的过去充斥着好与痛苦织的矛盾，若不能沉浸在好的回忆里，那有的就只是痛苦的缄默，比如现在，又撕开了一伤疤。

。”

利希特果然也很轻松继续了话题，抛开了方才的沉闷。“虽然我也不在乎小人言，但我的骑士也不是能随意让他们贬低的。”

“虽然言蜚语撼动不了我，但作为骑士不能让殿下颜面无光，我想我需要什么，殿下可有什么吩咐？”

卡洛斯没被庞大的资料难住。

“是的，近期的学习中了解了这一。”

这回利希特没有向之前那样立说些赞叹或者理所当然的话，卡洛斯从光屏中偏过视线发现利希特正

卡洛斯优秀的教育全源于皇室教育，有的皇皇女会在学校就读可他没有，这么一算，文凭这块他还是个空白。如果应聘工作让他填个简历毕业于哪所学校，连幼儿园跟小学都没读过的卡洛斯要怎么说？

打脸自然是的。

卡洛斯打开光屏接收，书目类非常繁多，真不愧是培养全能骑士的地方，这些内容饶是卡洛斯和利希特这天才也得实打实不少时间来啃，还得实践学习。但好在——

相比之下利希特的经历就十分光彩夺目了，利希特殿下十二岁就读完了国立大学所有课程，论文能甩人几条街，如果没有之后发生的许多事，利希特大概也很乐意专心学术。

卡洛斯是当真只有利希特一个可诉说的人了，利希特难也是？

卡洛斯率先打破了沉下来的气氛，他们总是能轻易陷凝重的气氛里，也能轻易走来，不是谁先开，都能到下一秒云淡风轻，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谁也没有为过去悲痛。

他的父亲签下了让贝尔曼纳诸星帝国的协议书，由皇帝变成总督，一个星期后在总督府中自杀亡。

“非常兴你能是个好学的，不过学习任务要加重了。”利希特：“去通过帝国骑士学院的考试，让那些人看看我的骑士有多么优秀。”

没有人被撕扯伤疤还能到无动于衷、受不到疼痛，但两人似乎都对此毫不避讳，能在对方面前没有顾忌的一遍遍凌迟自己。

“略一看，不少东西我都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