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位？”秦予不认识这个女生。

秦予想了想，手掌拍了拍程然的肩膀，问女生：“有他好吗？”

他们坐在后排，人不是很多，但也有一小分人开始注意这边了。秦予不想再多说，就站起来，拉着程然要走。

“等你什么时候超过他，再来找我哈！”秦予说。

“我喜你！”女生说着，还要伸手去拉秦予的胳膊。

程然不由得多了她几，看这女生的穿着，家境应该也是不一般的。这学校两极分化，贫富差距大，从穿着上就能看家条件。

“太有了。”秦予凑过去，了他的鼻尖，“比如说亲一下，再比如说……”

沉忧伤，秦予的手腕很灵活，一推一拉，看起来柔弱无骨，实际上却柔中带刚，几乎引了现场所有师生的注意力。

女生摇。

节目很快又继续下去，秦予从后台来，回到了程然边。

光是这样看着他，程然就觉得心澎湃。

不怪他骄傲，秦予这个平，别说是整个学校，就是整个县城，也找不第二个来了。

“送你的元旦礼，喜吗？”秦予笑着跟他眨睛。

秦予笑：“好啊！”

从会场来一路上，他都没有再说话。

“小然然，我今天表现这么好，没有奖励吗？”秦予笑着去拉他。

程然确实没想到，秦予会上去表演节目。

“我是5班的，我叫宋莹，可以跟你个朋友吗？”女生虽然看起来有些害羞，但胆还是很大的。

他抬手躲开，低声：“我有什么能给你的。”

程然看了看秦予，又看了看女生，神不明。

但偏偏秦予就是装傻：“不好意思啊，学习太忙了，没时间朋友。”

女生微窘，但还是不死心：“我成绩也不错的，也可以帮你补习。”

“别闹了。”程然抬手推开了他。

他这一下力气不小，推得秦予退后了好几步。最后秦予站定在原地，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怎么了你？”

第31章我帮你好不好

秦予还想说什么，突然觉边站了一个人。他下意识回看去，就看到一个女生正站在他边。

舞台上的秦予，像是会发光。眉间全然没有了平时的不正经，取而代之的，是沉静和丰富的情。

曲结束时，在场的人似乎还都没有反应过来，是肖老师先带鼓的掌，他挑衅似地看着隔班的班主任，那脸上的骄傲，满得都要溢来了。

程然也笑：“你很，真的。”

秦予躲得很快，不着痕迹地抬起来，把手搭在了程然的肩上，似笑非笑地对女生说：“知他是谁吗？我还要跟学霸好好学习呢，不能早恋。”

“怎么这么突然？”程然问他。

“秦予，我……有话想跟你说。”女生脸有些红，但睛却很亮，直直地看着秦予。

“没怎么，不早了，我得回家了。”程然低着，快走

话说到这份儿上，就是程然，也明白女生的意思了。

忧伤的分并没有持续很久，很快，秦予加快了速度，弦的手上下移动，快得程然几乎看不清他到底了哪里。这一分和前面的分截然不同，十分快烈。

“我超过他，你就我男朋友吗？”宋莹挑衅似地看着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