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以后过不过……

何晶眉挑了一下，“怪不得。”

余橙呵呵笑了一声，“除了我生那天，季女士就没在我生日这天现过。不过别提她了，我跟她也不熟。”

“破费了，破费了。”余橙拱手，“不过我不过生日的，礼太贵重我不能收。都让让，抬贵脚。”

余橙的家实在没什么好提的。季红虽然是他的生母，但是从他记事起就没怎么见过她，唯一印象刻的就是她在中的时候回来办离婚，还故意设计让余诚挚打她。余橙甚至觉得，这位女士是把自己还结过婚这件事给忘了，要再婚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重婚，回来一劳永逸来了。余橙一直怀疑是不是某女士当初搞不到北京，用结婚来骗的啊？要不然怎么能人到这个份上？至于自己，是不是假结婚搞来的意外，让某女士心中不，所以才从来不闻不问呢？至于余诚挚和她平时有没有沟通，那他就不知了，也不关心。

何晶面无表情地站起来，伸手，“给我的？”

诸围观群众看这俩人聊起来了，自己站在旁边搭不上话，怪无聊的，纷纷把礼拿回去，撤了。不过也没人心疼，大家都是批发了一大堆，也不只送余橙一个，都是要回去七大姑八大姨经纪公司七八糟认识的人人手一个的。

“生日快乐！”

隔天收工，余橙看到何晶坐在躺椅上休息，正从戏里往外。

百晓生还偏偏就到了他面前，“橙哥，你现在在节，就不给你送生日糕了。但是我们晚上会下馆，替你吃一顿好的。”

余橙吓得手一抖，月牙坠掉在荒草里，大晚上的看都看不见，余橙吼，“别闹！”

百晓生睛有瘸，没看到何晶就坐在后面躺椅上。他汗都快下来了，“谁他妈连灯都不给何老师开啊……”

余橙已经没什么心情了，“何老师，我真的很崇拜您，希望您以后还能多指导我。”余橙鞠躬，然后走了。

余橙趴在地上找，百晓生拉着一堆人往后退，好不容易等余橙把坠捡起来，百晓生说，“你是不是要把这东西送灭绝师太，不对，猫姨，不对，何老师……”

余橙赶忙说，“何老师我是谢您一番教导，让我醍醐，我觉演戏居然可以这么演，真的我大开界……”

睛淡然随和，可是隐隐又觉到它眉略有苦意。余橙越看，越像薄洺，顺手也一起买了回去。

他让临时助理帮他把那坠从车上拿下来，打定了主意，鼓起了勇气，才刚走到躺椅边叫了一声“何老师……”的时候，百晓生带着当天收工的演员突然现，“当当当！”

生日对他来说并非是不能提及的东西，相反，他特别珍视生日，有了这一天，他才能评价一句人间值不值得。但是过生日，他没过过，余诚挚也不刻意给他过，因为小时候他问过“我妈为什么不回来，我要我妈”这愚蠢的问题。

何晶：“别臭。你为什么从来不过生日，季红太忙没空陪你？余诚挚呢？他那老实人，就是脾气差了。”

众人纷纷掏了自己的礼，全都是从隔村小店里淘回来的，真是应了那句“人傻钱多”，剧组是不是把人家店铺整个搬空了啊！

余橙回到小旅馆，开了灯，赫然发现薄洺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