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晓生在促化妆师动作快的时候，在余橙的棚里停留了一会儿，给他传达一个极其恐怖的消息：“橙哥，我听说猫姨之前拍在王帐发飙打人的戏，都是真打，不仅把群众演员打得直哭，而且还把饰演汗王的江老师额打血了。江老师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愣是气得一下午没有过来，是汪导好说歹说劝回来的。最绝的是，猫姨只是冷漠地问候了一下江老师，连个对不起都没说。”

场务叫：“猫姨戏了戏了，跟汪导说一下吧。”

只见何晶已经开始扒羊圈的木条，两颗灰的珠在沧桑面容下绝望乖戾的表情，因为羊的数量和她上会收获的鞭数息息相关，在此前，狼群报复撕咬死了王帐近百只羊，她早上是被汗王的大儿夷男拉去当众绑在木上鞭打的。如此的重罚她已经承受过一次，就在薛白逃走后。她在想着，如果把所有的羊全都放走，足不足够换一个死法。因为如果她想自尽却被发现，等待她的是比死更痛苦百倍的刑罚。

汪导说，“没事儿，明天转场七克台拍牧场戏，羊崽回到娘的边，总归是会长胖一儿。”意味着要开始和何晶的母戏了。

摄影师：“五十个。”

第34章

B组烽火台的戏份拍完后，整个大队都迁徙到了东天山脚下的七克台镇。上次下的雪已经褪尽了，枯黄的草地上尽显萧条，最适合此间的拍摄。

回到剧组的余橙神振奋，百晓生又开始到传播“抗神病药的副作用”，不过反应迟钝已经不在剧组众人的八卦范围内，他们的关注焦都成了“余橙老吃那药，jj会不会小啊”，“上次哥帮忙贴胶布的时候到底看没看见”，哥表示很委屈，余橙都是让他拿来东西自己贴的，最多就瞅着了一个纹。接着话题又拐去了余橙和薄洺的纹上。

“狠不狠上阵就知，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吧。现在那个群众演员都不敢再来了，给三百一天都不来。妈的，这么冷，我还得再找人……”百晓生继续促两句，化妆师终于搞定。

余橙见过很多开拍后不了戏的，但是开拍前就戏这么的，他经验少，是真的没见过。

“那汪导，两斤过不过分？”

余橙愣了愣，翻看自己的剧本，“我今天这场正好是刚从雪山里逃回来，被她起羊圈的木条狠狠打，然后她看到我上来的新伤旧伤，动了恻隐之心，把我抱在怀里。不过娘打儿，不能这么狠吧？”

她在羊圈边逡巡一阵，带着绝望冰冷的表情走到执行导演旁边，颤声嘶哑地问摄影师，“多少？”

我也能看来，你除了长了两斤，还是那个饥渴到极致的男人。”

余橙看得有懵

余橙到了场地，看到何晶正在唯一的躺椅上面坐着，旁还有电烤炉，果然是影后待遇。余橙过去想和她对一对待会儿的戏，结果何晶理都没理他。

猫姨这个冷的程度还真是非同凡响。余橙只好自己看了几遍词。然后看到何晶站了起来，像是丧了魂一样地在羊圈周围走来走去。

她继续如同丧尸般回到摄影机前，手和表情合着，给摄影一个最好反应她状态的侧面。

汪导喜捕捉演员的真实状态，立刻就让摄影机开了，五十个的屏幕追着何晶上半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