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有。”墨离摇，用一看破一切的语气，平静的笑：“只是现在，还没有等到那个契机

也不知该说是一回生二回熟还是什么，在有了给之前那几个主角解释的经验之后，面对墨离这温温的，贺宇帆解说起来反而还更容易了。

奇怪了。

后者摊手，实话实说：“其实我们也确实是有些事情没有告诉墨兄。但是这事儿不好解释，要是初遇之时我就跟你直说的话，你怕是还会觉得我有病，所以这一来二去拖到现在，墨兄要是不介意的话，我这就给你全说清楚了。”

他说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转看向了旁衣衫已经在战斗中破了大半的墨空。

贺宇帆，中诚实：“其实之前没有直接给你，就是因为我也猜到会有可能是这个结果了。不过这倒也正常，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我，就算只是平行时空的一可能，我也不想提前看到自己未来会发生什么事儿的。”

桓承之嘴角一，下意识看了贺宇帆的方向。

后者在他说完之后也没了声响，那双溜圆的黑随着贺宇帆一同定在话本上，只是过了许久，也没有一儿要伸手去翻起的意思。

这情况并不算是乎预料。

墨离，但思索了一下，还是带着两人先回去了墨澜阁的主屋，才示意贺宇帆可以开始讲了。

他说完，便将那一叠宣纸放在了桌上，也没去着墨离看，只安静的等待着对方的选择。

“这么说也没错。”

然而让他有儿没想到的是，他才刚刚铺垫完里的主角的世和之前那几百年的人生经历，后面的话还没说，就被墨离打断：“我明白了，贺兄你的意思是，你的卜算之术可以预见我的人生，对吗？”

“说的没错。”墨离笑：“反正贺兄你短时间内也不会离开我边，若是会有什么灭之灾，我相信你也会提前知会我一声的。至于我自己，还是就不看了，不然总觉得再之后的日就像是在演一提好了线的傀儡戏似的，会无趣很多吧。”

贺宇帆心跟聪明人说起话来就是方便，一边应着，一边伸手从乾坤袋里把他写的那个取了来。他说：“这个就是我与你说的那个记录一切的话本，墨兄不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因为这事情已经发生了不止一次了，所以我个人还是觉得，多少了解一下，也好去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灾祸。”

所以当墨离将话本推回贺宇帆面前，表示他并不想看的时候，贺宇帆也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就顺从的将东西重新收回了乾坤袋中。

眉拧起的同时，嘴也跟着轻颤了两下。似乎是想说些什么，话在中拧了半天，最后吐时，却只剩下了一句轻轻的谢。

贺宇帆摆手应了声客气，目光又随着墨离一起在墨空上转了两圈，脑中灵光一闪，他了然：“墨兄你是不是想问我，墨空什么时候能有自我意识？”

他在两人脸上左右看了看，确定是只有自己没有那默契后，便忍不住开再次问：“对了桓友，你之前说回来便告诉我今日之事到底是什么情况，那现在……”

墨离看着贺宇帆的动作，嘴角向上微微勾了不少，他说：“贺兄对我的选择似乎并不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