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了，再死一两个又怎么样？

不过石白不想浪费实验品，那天掐着时间让付生玉去殡仪馆后，他带了肌松弛剂想迷付生玉好送去实验室，谁知付生玉手那么好，竟然直接用尺砸断了他的针。

没杀到付生玉让他开始觉得慌，付生玉这个人太奇怪了，总觉得不像是普通的女孩，无论她什么表情，神都十分平静，让他怀疑付生玉是不是跟自己一样的人。

至于给付生玉动手的事，石白说：“她手很好，正面冲突我占不到便宜，而且警方也会怀疑，可是她染后因为并发症死掉，就没人能怀疑到我上，时间早晚，还重要吗？”

听到这里，武方和忍不住骂他：“你打开装病毒的瓶，你知云城会有多少人染上吗？”

“那也好啊，就可以有很多实验样本来研究治疗药了，不是好事吗？”石白说得极其真挚。

过于理直气壮的话，让人开始怀疑，要不是这个世界不正常，就是他不正常。

给石白量刑的事给了检察厅，不过量刑之前，看石白的谈吐，警方先申请给他个神鉴定，一个人要是不疯，怎么得这么丧心病狂的事？

武方和回来跟付生玉跟邹觉两人说这个事情时鉴定结果还没来，检察厅急查找证据，就差一本人实验记录，找到后才方便开。

等武方和去休息，付生玉跟邹觉在店里沉默许久，这个真相即使他们早就知了，听别人说起还是很让人震惊。

邹觉拉着椅坐近了一：“现在怎么办啊？”

那唯一的证据就在他们手里，不给去的话说不定会让石白翻案，可是给去，他们怎么给呢？

付生玉不再犹豫，直接说：“今晚想办法招蒙圆圆来，我们合计一下，石白那样的疯，不能放来。”

到了半夜，付生玉刚要去后院立祭台请蒙圆圆来呢，转就看到她来了。

好，省香烛纸钱了。

付生玉拿着三本册给她：“这些你放到石白的家里，这样才能把罪名完全在他上，还有，石白要神鉴定了，如果他是个疯，大概会被送神病院里，他父母只要钱，就能带他来，到底要什么样的结果，你自己决定。”

蒙圆圆僵地抬起手，抓过三本册放到裙里，接着在地上写了个谢字，走了。

“就这么走了？她不报仇了吗？”邹觉还准备帮忙呢，没想到蒙圆圆什么要求都没提。

“等鉴定结果来，就能知她的选择是什么了。”付生玉轻声说。

三天后，警方了通告，说凶手石白作为主谋，本应判死刑，不过经过神鉴定，他是个很严重的神病患者，还有神分裂，所以或许他行为时不备自我控制能力，于是会放他神病院里。

通告下面又是一次盛大的辩论，吵着神病人是否在享用人权的时候，也应该接受属于人的惩罚？

邹觉退社件，问付生玉：“石白了神病院，蒙圆圆是什么意思啊？”

这时付生玉在把蒙圆圆母亲的信息都填到寿衣账本上，落下最后一笔，她抬起：“石白死了多去往生，就算是在地府受苦，那也是死后的事，活在一个所有人都把他当神病的世界里，才最痛苦吧？”

听罢，邹觉打了个寒颤：“你的意思是，蒙圆圆要他活着？可是他那样的人，能受到痛苦吗？”

“不用痛苦啊，只要每天被鬼缠着，一直受到伤害，又不能死去，还被鬼盯着，大概，会恐惧到绝望吧？”付生玉轻轻笑起来。

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死去，会着活着每一分每一秒的恐惧跟绝望，他会长命百岁的，跟他的妻一起。

说好了生死与共白偕老，那怎么能言呢？

邹觉害怕地缩了缩，继而去看付生玉的账本：“蒙圆圆母亲的单？石白还没给钱呢，你怎么还是记上来了？这样蒙圆圆母亲不就也……诈尸了吗？”

付生玉缓缓合上账本，对他笑：“我怕石白只有一个蒙圆圆会孤单，所以多送一个人去照顾他们，就像石白当时说的，他怕蒙圆圆一个人在那边孤单，所以送母亲去照顾她，我现在，只是在完成他的愿望而已。”

“那、那寿衣还吗？”邹觉想不能说什么，只好地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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