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涟长长呼一气：“够用了吗？”他不知自己是不是合格，就从主神碎片中神力来填充自己，很快就觉快要溢来了，因此终止取。

“怎样才能越过他的指令纵你？”他问。

费勒斯解下缀满黄金羽的披风随手一扔，优雅地坐在礼拜堂的第一排座椅上，着白手的双手

他抱住阿尔忒弥斯，阖上帘。

月神机甲什么都没说，默默地还原，变成一个项圈扣在他纤细的脖上。

每一代皇帝都遵守着这个规则，不得对修院行任何暴力行为，否则必定遭到无数批评。而且传说这里沐浴着神的光辉，冒犯神祇的人会给整个国家带来不幸。

想说话，卡因并没有设定它必须回答小虫人。

从A开始，到S，SS，最后停止在SSS。

刘涟背后的鳞翅唰地收起来，除了比普通人漂亮许多，其他地方没有什么异常。他曲起手指敲着阿尔忒弥斯的：“你能收起来吗？”抱着一个这么大的球不好跑路。

“唔，有麻烦。”刘涟托着下思考了一会儿。

——这也就是费勒斯容忍她们活到现在的原因。如果可以，他不介意铲平这个地方。数十年前这里的大主教判定他不适合成为帝国的主宰。

刘涟：“这样啊，知了。”

阿尔忒弥斯只知到他极速攀升的神力，远远超评估值。如果说卡因的神力是浩瀚的大海，这只小虫人的，就是无垠苍穹。

阿尔忒弥斯的声音还是没什么情，不过刘涟总觉得它的态度很不以为然：“如果你有双S评级以上的神力，可以越级纵我。但这不可能，双S只有卡因。”

卡因走在空空的大理石回廊中，不怎么明亮的烛焰在泛黄的石上摇摇晃晃。墙上是有些掉的彩绘，画里人的表情在昏黄烛火映照下显得诡秘冷。

刘涟一掌拍在阿尔忒弥斯上：“坏了？”

月神机甲：“不能。卡因没有规定我要听从你的指令。我的工作只是保护你。”

“……皇都修院。”

过了半个月，大主教就暴毙了。

圣约瑟芬妮修院，在科技度发达的皇都中依旧保持着古老模样。修女们的日常生活几乎完全遵照旧日习俗，一切崭新的事与她们都毫无关系。

但修院最特殊的地方在于，伟大的开国皇帝赐予了修院一项不可剥夺的权力。所有人都不能搜查这里，就连他的后代也不能破坏此的安宁。因为他的人长眠在这片土地下，庇护着这里的一切。

占地面积不小的修院里，目前仅有一百多名修女。未来这个数字会继续减小，因为很少有人会愿意过来，除了重大庆典会有贵族夫人前来祷告之外，其他时候很难见到什么人。一到晚上，这里死气沉沉，连神像圣洁的表情都会变得诡异起来。

在这里走动，本不用担心监视问题，因为本就没有监视。他来这里的原因，是团长告诉他，如果要知当年的秘密，就去修院找一个叫艾琳娜的嬷嬷，她会告诉他一切。

明亮却并不刺的光包裹住刘涟全，将他完全淹没在光里。

***

“您缺乏足够的仁慈。一位君主，应该学会惜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