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下一个世界等你，宝宝。”一号又恢复了那有轻浮浪的样，话里带着调笑，“我要走了，不来亲一个吗？”

“呜呜呜我还以为你死了……”零号又开始哭唧唧，刘涟神断开的时候它胆都要吓破了。

零号激动得转圈圈：“噫你醒了！太好了！”

***

零号：“哎呀不要这样！好死不如赖活着嘛。”

话是这么说，它还是撅着嘴，隔空对一号啾啾了两下。它的嗓音细细，带着不情不愿的别扭，可极了。

刘涟：“嗯……放心，我不会死的。”但还是不能动弹，渣受的手指还.在他腔里，只要再一就能爆他的心。不过他笃定对方不会动手，因为那家伙不敢拿自己的命来拼。他要是敢动一下，刘涟会让他死得和自己一样凄惨。

它心疼得泣起来，懒散温吞的榴莲儿这回真的是拼命了，直接提升能量和渣受正面拼，现在两败俱伤，两个人都不好受。

之后刘涟没有说话，只专注地修复意念，虽然度很缓慢，但能好一是一。

零号非常自责，要不是它煽动刘涟去和渣受战斗，宿主也不会伤得这么重。如果榴莲儿因为神损伤再也无法醒来，它直接自爆算了。

一号罕见地没有用散漫语气说话，沉声提醒它：“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上就要把躯归还原主，不能再帮你们什么，自己小心。”

正在自我修复的刘涟：“……”

了。

零号骂：“你别是个傻吧。”

一号忍不住勾起嘴角，慢慢往后一躺。意念剥离之后，这躯也发生了大的变化，俊秀的容貌极速转换，变成一张英毅的脸，角带着细纹。修长瘦削的型也开始拉伸，变得大结实，健有力，这才是经百战的伊格索洛斯的本来面目。

刘涟：“是这样的。手的时候，我发现他跟我化的程度差不多，但我和他都缺了最后一步。我想，这最后一步，很可能需要同类来补全——也就是说两个只能活一个。”

卡因最后一次检修龙蜻，把它在战斗中受到腐蚀的损坏零件全更换，确保它的状态达到最好之后，没有任何迟疑地坐驾驶室。

“闭嘴……别哭。”刘涟有些吃力地开。

他不知命运的奇诡。很快，新的君主会走到他面前来。

元帅睁开睛，看着窗外的圣女玫瑰，不由得再度回忆起那个玫瑰一样丽贵的女人。她和她孩的死，令他自责了几十年，这件事造成的创伤大概永远都不能愈合。因此他拒绝对皇帝效忠，只对国家负责而不必对皇帝臣服。

“呜哇哇……榴莲儿……你不要死啊啊啊！”它惊慌地哭叫着，努力刺激宿主的意念。

“零号？宝宝，能听见吗？”一号的声音忽然响起。

宿主故作轻松：“没事，大不了同归于尽。”

“我不怕他。”他的语气很冷淡，却给了零号一大的、毫无缘由的勇气。它无脑相信着自己的宿主。

刘涟还在昏迷，神力有一定的损伤，但好在他还有主神碎片，从里面取的能量会慢慢地行修复。

他把兵团徽章留了下来。这是他一个人的行动，与沉默之月没有

零号下意识仰起：“我在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