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号，我还以为你早就和主神一起去死了。原来没有啊。”

零号系统起来起来挡了一下，却被击飞。刘涟咬着牙动用神力抵抗，却被八号系统悍的力攻破防御，两只手将他牢牢地捆，指尖刺他肤里，开始汲取他的生命。

八号系统对它发刻薄的嘲讽：“明明是个半成品，却对主神死心塌地……该说你蠢呢，还是犯贱？”

八号系统恼怒：“半成品，消失吧！”

即便经过了主神碎片的化，他依然打不过级系统……这家伙，不知收了多少个女主的神力，难怪这么！

八号系统说：“你应该到荣幸……新的女神即将诞生，而你，是殉者。”

“下一个，到你。”它把目光移到齐睿秋上：“我喜你的，真漂亮。”

“哦，关你事。你这个可怜虫，没有X生活，心里一定很苦吧？”零号从刘涟手中挣脱，爬上他，端正地坐好，毫不畏惧地用一双豆豆盯着八号系统。

他没有多看一地上的女主，而是警惕地防备着八号系统的攻击。

受着每个世界最好的一切。那些俊尊贵的男人们，每一个都会被你们引。而我，只能一组枯燥的数据，一世又一世地旁观。”

***

八号系统一边大力践踏零号系统，一边尖声嘲笑：“你这个废，我就是当着你的面死你宿主，你也不能怎么样啊？你能什么呢？废！废！你才是可怜虫！哈哈哈哈哈哈！”

它抬起双臂，挥舞了一下：“我经常想，为什么我是一个系统？为什么我不能一个真正的、完的女人，而不是为你们这些人工？”

“我很羡慕啊。”八号系统说。

“把主神碎片给我——”

它细长的双臂瞬间变形，一左一右朝刘涟呼啸而去！

“谢主神大人，幸好他死了。我很兴。”它摸着齐韵心的脸，惋惜：“对不起了，女主角。我会代替你，站上峰的……当然，你的男人，我也会好好接手的。不用担心，我还从来没有会过人类的情呢。”

“我还以为是什么，原来是你这个废。不过，你倒是隐藏得不错，我居然这么久都没有发现。”八号系统视线落在刘涟手中，那里有一团正在扭动的奇怪东西。

他还是低估了它……

不过这些，就要跟他没什么关系了。刘涟的，在一冷下去。他勉力抬起，看到自己的系统被狠狠踩在脚下，都变形了。

主神一死，禁止伤害宿主的禁令自然也无人遵守了。难怪八号系统如此肆无忌惮，连自己的宿主都敢杀！

“住手……”刘涟竭力朝它们伸手，想要把那个小可怜抓回来。

齐韵心惊恐地瞪大睛，看着八号系统把手在她额上。重的、无法抵抗的疲惫袭来，她就此了永久的安眠。

八号系统光了齐韵心的神力，发长长的叹息：“啊，好快乐……”

刘涟手里着系统，往后退了一步，冷笑：“既然你死了女主，那你就下去陪她好了。”

它试图发少女般清脆的甜笑，但机械嗓音令它的笑声诡异无比：“现在，请你去死吧。念着主仆一场的情分上，不会很痛的。”

“放你的！”一个细小的声音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