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么样的本不用纠结，沈砚已经受不到他用的是什么。

沈砚拖着酸痛的去上班，自己都快被自己动哭了。

在公司时，纪渝终年冷着脸，气场很足，同事见到他都绕走。若不是沈砚见过他另一面，绝对不会相信大王也有柔的一面。

沈砚张开缠在他腰上，“那你来。”

纪渝不动声地打量他几，：“你今天其实可以请假。”

并且，对方现在的技术，沈砚觉得还是很乐意和他。

他拎着早餐，艰难地挤电梯。被不停挤压，脚被踩了七八下，他沉沉叹了气——如果我是破布娃娃的话，棉絮大概要来了吧。

纪渝看到他，绷的脸缓了缓，“早。”

换了一个又一个，他的被折叠成各姿势，被秦煊从各角度。不知秦煊了几次，快堆积太多，沈砚已经麻木了，昏昏沉沉地随他折腾。

秦煊看着拿来的那堆东西，心不在焉地：“你搬来不久。”

秦煊很疲惫，神却很亢奋，他有后悔，当年没有好好跟他过一次。

了一叠和几个剂，无语：“你什么时候买的？”

沈砚也打招呼：“早啊经理，你今天还是那么帅。”

秦煊危险地笑了笑：“你那么肯定我明天会让你起床上班？”

早上门有个会议，他们一起往会议室走。

沈砚一僵，笑了笑。

洗过了澡，换了床单，沈砚在他怀里，疲惫得不想动。

等到完事已经是半夜时分。

秦煊着他的下，“你还想再来一次？”

沈砚泪满面，很想说这时候不要纠结这个啊，随便拿一个就可以了。

他们以后会怎么样，沈砚并不清楚，他不是多死板的人，当个□□也没什么，好歹知知底，知对方没病。

秦煊抱了他，蹭了蹭他的脸，柔声：“晚安。”

纪渝不多说，隐约一笑意，转而说起其他：“上回被萧御青带走的那个人

“嗯……”沈砚的声音已经哑了，他懒洋洋地，“合格品。你去的哪家男科医院？从不举到七次郎，那家医院逆天啊。”

路过经理办公室，纪渝正好走来，两人打了个照面。

他还是侧过去看，见一字排开，有薄荷的，凸的，螺旋的，居然还有辣椒的，剩余的是些杂七杂八的。剂就简单多了，冰火两重天，普通果味什么的。

和剂放在了枕旁边，方便沈砚看见。

秦煊顾不得再去纠结挑选，随手拿了就近的。

沈砚心里有了不好的觉。

就是……真的不是男科医院治好的吗？

沈砚当然不想继续，忍住了嘴贱的冲动，“睡吧，希望你今夜能睡得安稳。”

“需要打个分吗？沈少爷。”

果然，他听见秦煊问他：“你……你喜哪一？”

原来竟是这么妙。

沈砚一直希望和人完之后能相拥而眠，他们尚且是情侣关系的时候并未实现，如今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暧昧阶段反而把该的都了。

沈砚也挑不好，认真地说：“其实你用哪个都一样，如果你秒了，用什么都白搭。”

沈砚忍不住微笑，“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