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买了便当、回来时看到男孩已经睡著在沙发上了，没有电视，也难怪他会无聊得睡著，如果是在叔叔那儿就有电视可以看了，他脑中闪过这念。

「因为期中考退步了，老师来家访问，结果老妈和老师搞上了。」

「呃、只是觉得你和你爸爸有像……」

他不时间和唐恩佑见面，他可没忘记那天他从隔接小孩时，唐恩佑一脸怀疑的表情。

＊

「我离家走，你这儿借我住几天啊。」

「很年轻的老师，新来我们学校的。」

「……你老妈又要你嘛了？」

「怎麽叹气了？」原以为睡著的中生发声音，唐恩佑愣了愣，前的男孩睁开睛正看著自己。

「问题是我和老师也搞上了。」

「你们打算让老师才刚开始教书，就一辈带著影啊？」

「唉……」

「我是说你──忽男忽女这样玩来玩去，总有一天会踩到地雷！」

「哈哈哈……反正有没有我这儿你都没差，你我那麽多。」

「会吗？他看起来乾乾净净的，没有病吧？」

宋攸群坐起，打开桌上的便当，「会吗？已经两次了，你两次都说我像他了。但我实在不太想像他。」

「……」

「一个礼拜左右吧。」男孩比了个七，然後转移话题，「白礼，隔那个帅哥不错。」

白礼皱眉，他的胃愈来愈痛了，──没错，儿的母亲是个女同志，当初两人会发生关系完全是一个错误，却没想到那次就让女方怀，生了个孩，这就是这个儿的由来。

「打算住多久？」男人也不想再和这早熟的小鬼说什麽大理了，孩嘛，都是跟父母亲学的，他承认他这个爸爸失败，妈妈也很失败，孩怎样他也不想了。

他靠近睡著的男孩旁，这是叔叔的孩，叔叔没提过他有孩、也没提过有这样的过去，更不知他把孩丢给了母亲自己就到外面去闯，唐恩佑对叔叔还真是一无所知。

「……你搞上老师？」

「老师是女的对吧？」

「……恩佑哥，你这样一直看我，我会害羞。」男孩笑得灿烂，对著看神的唐恩佑。

「我啊，瞧不起业务员的嘴脸。」男孩的语调突然有些冰冷，「我啊，以後一定会成为他的上司。」

宋攸群那个小恶来了。白礼觉得他的真是愈来愈痛、胃也跟著绞痛，一连几天扛著压力，加上这个小鬼，他觉得自己肩膀快垮了。

「废话。老妈这辈除了你以外，都只和女人搞啊。」

三天了，都没有遇到小，下班时他已经熄灯，上午男孩又比他晚起来，最近都要很早到公司，一堆人来报件、还有一堆客要拜访，还得要带新人、为新人上课，忙起来一天只吃早餐也是正常……

不一样，圆圆的睛和叔叔那一笑就会弯弯的睛不太一样，他看著男孩看得有些神。

「……小群啊，你来嘛？」他从男孩那里把儿领回自己的住，决定等打发走儿再来和男孩解释──

「喂喂，我是你爸。──不准你把脑动到他上，你这麽来，小心玩病来。」

＊

「反正不准动到唐恩佑上。那是客的孩。」

「这也不是第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