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有必要再好好沟通……

「白先生你来啦──」陈小一看对方便可的笑容，是个年轻的上班族，独一人住在小房里，为自己买保险作为理财，「白先生，来坐嘛。」

「算了，我不想和醉鬼讨论事情。」男人肯定是去应酬了，他想到那些大人世界会有的应酬画面，突然觉得很不开心。

「你来的正好，我想跟你讨论早上的事情──」男人看起来有醉。

「叔叔，我有事情想找你商量。」

「……不会吧？小鬼，你年纪小小的、不会已经和对方上床了吧？」

「我觉得和个脑袋只有的情狂讨论情问题，就像我去找育老师问国文一样……蠢。」男孩爬起要走了，一只手拉住了自己，让自己弹回沙发上。

「喂喂，别太瞧不起大人啊……」男人靠自己很近，他闻得到男人上的酒味、甚至还有一别的女人的香味、混著叔叔上的古龙……

「我想了很久啊，毕竟你还是中生，你的向，我也知，我担心的是，你这年纪……很容易冲动行事啊，千万不要来。」

他只好无奈地跟著男人去，坐在客厅，男人坐在他旁边。

说完，男人爬起，「好了，今天的情谘询到这里结束。钟费跟您收一百万就好……小去睡觉，梦里给我钱就可以了。」

「……男人都不喜没经验的对象嘛，很麻烦的。所以你第一次还是先去找个人练习练习之类的……」

男孩觉得自己再这样憋下去肯定会生病的。他想著要怎麽跟叔叔讨论、怎麽跟叔叔说明自己的心情，……但他不太想告白，他想到叔叔肯定会那「我果然很有魅力」之类的那表情，说什麽他也不会告白。

一想到之前有过一次对男孩开这玩笑，他便认真了，所以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不行，我有话要跟你说。」

女孩脸上害羞的笑容，他读来那就叫「喜」，和客有这样情的是可以的，这是他的专长、可以很透彻看他们的心思，他也没拒绝，就到了女孩的房间。

他只是想要找个，叔叔有没有办法可以让他不要想那麽多──的。

男孩那时候的表情很可人，那表情若是让他喜的对象看到，肯定会毫不犹豫扑上去……等等，他还没满十八岁吧？自己这样对小鬼这事情是不是叫制猥亵罪……

「什麽意思？」男孩偏过望著男人。

男人摇摇晃晃

他吃过晚饭，等到了晚上十多才听到隔的房门被打开，他跑门叫住男人。

＊

不行，小喜的是同，若是还没满十八就和别的男来，这是绝对不行的。──更何况他并不是很想和别人分享小男孩的那表情。

「？」男孩不解地望著神有些涣散的男人。

「很好很好，」男人，仍然没移开的意思，「不过叔叔提醒你，第一次还是不要给自己的初恋情人比较好。」

「陈小，今天是您的保费缴日喔，我来跟您收费了。」男人一贯温柔的微笑，在他而言很不真实的笑容。

「我还是男。这样可以吗？」唐恩佑不甘愿地吐这句话，他想推开上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