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他能知到秦念的情绪，但他还是要让她自己开：“告诉我，为什么想要？”

“要不要再去趟学校的图书馆，前几年重建的时候不是添了不少新的书？”

“导师说我的论文里魏晋至隋唐时期诗歌发展的脉络那一分应该再稍微细化一下，添加一分帝王诗的风格演变，但我现在了解到的资料有些浅，而且看得越多越觉得我原来的思路可能有些受限，总之就是……不太好……”

了想：“文学类的书虽然多，但你的博士论文应该研究程度比较，需要的参考文献也更专业一些，我那些可能有用的不多。”

秦念只想着吃完饭可以去他的书房，本没有意识到沈时已经察觉了什么。

地应他一声好，他就什么原则都顾不上了。

秦念抱着杯，把最后一咽下去：“你不让我吃！”

“因为不能每天和主人在一起，也不能每天都吃到小糕，想……想要一件东西，能让我知自己是属于主人的，可是……可是……”

“不要，”她摇着还不忘啃一，“为什么要扔掉！”

“先去老方那里吃饭再去好不好？”

沈时想起来，那是第一次正式调教，他曾在她上，隐秘的里，留过一对痕迹。

回去拿起那半个小糕又回来牵他的手。

“装得下装得下，我都要饿坏了，快走呀！”

“唔……没有睡。”

去老方那里吃过饭，她坐在副驾上心满意足地抚着自己鼓鼓的小肚，像饱餐过后晒着太餍足的小狐狸，两只睛眯起来，快乐得要摇尾。

她在渴求他们之间的归属，沈时心里一动，他们之间那无形的牵引晃动着将两人越拉越。

但沈时需要确定，她此时的望是于本，还是于她对自我的苛责。

沈时替她顺着脊背：“怎么了？”

等了书房，她也不肯下来，脑袋蹭着他的颈窝，万般留恋地嗅闻他的气息。

“那你愿意告诉我吗？”

“唔，好……”

“我好了，走呀。”

脑袋在他上蹭了蹭：“我已经去找过几次了，能借的书也都借了，不太想去……”

“主人。”

“剩下半个不吃了吧，今天给你新鲜的。”

“嗯，你等我去换件衣服。”

真的噎到了……

沈时带她回去，下车的时候秦念已经有些犯困，他脆把人抱起来挂在自己上：“先别睡，你穿得有少。”

“可是什么？”

秦念过来牵他袖，沈时反手握住她的手，还没走房间，她突然想起来：“等一下！我的小糕！”

沈时靠在书桌上，看了白瓷杯里的残渣，并未动声：“那想什么？”

“老方研究了新菜，你现在吃了东西，一会儿哪里还有地方装得下别的？”

的人窝在他怀里，沈时本也不舍得放手，一直在给她着后颈和脊背。

“我……想要一个留在上的痕迹……”

“嗯……嗯？你怎么知？”

沈时低亲吻她的发，即便看不见，也听得她声音里的愉悦。

沈时翻看了一下她手边的资料，他虽也看些文史哲相关的书，但毕竟不研究，能给她提供的经验并不多。

他摸摸她鼓鼓的小肚：“来，小狐狸，你不如好好说说，今天骗我带你回来，还想要什么？”

说着话，两人已经挪到书桌前面，沈时看着桌上摊开的参考文献，和剩下的半个小糕，以及旁边……那个可疑的白瓷杯。

她在控诉他，像是怕被他抢走似的，又囫囵着把剩的一都嘴里，眨眨睛看着他。

把人从怀里拽来，拇指轻抚她下的肤：“现在去？”

沈时没回答：“去吗？”

“想去你的书房找找嘛……”

沈时说不上心里的滋味儿，转去给她倒了杯，语气有些嗔怪：“你就不怕噎到？”

她的气息扑在脖颈之间，得他心：“想要主人在我上留下痕迹。”

“可是我不想要别的东西，只想要主人……”

“唔……你还没有问过我论文是哪方面呢……”

“不要……”

“那要不要再去跟导师聊一聊？说不定思路能开阔一。”

沈时一顿：“什么？”

或许是当初过于刻，以至如今，沈时还能记得，那一对心形的痕，嵌在她里的画面。

秦念去换衣服，沈时端起杯闻了闻，又放回原位，继续翻看着她桌上的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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