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要惩罚她，沈时都格外地认真，清晰地发命令，也一丝不苟地监督她完成，但是她很久都没有被他这样惩罚过了，有害怕，左手不自觉地伸去遮住即将挨打的儿，瑟瑟地看着他。

去了所有心绪：“好，一会儿我会用戒尺打你五十下。”

“……三。”

沈时等了一会儿，她瑟缩地重新摆好姿势，好像忘了要报数。

因为他们不是在无声和黑暗之中行的惩罚，相反，一切都表在外，她是足够安全的。

“这一次，需要你每一下都报数，不准躲，也不准用手挡。”

秦念明白了他的用意，脸上越来越红，小声：“我听明白了，主人……”

因为不准她对任何问题敷衍，所以她必须清楚地回答他的所有问题，也就必须认真地思考，这会让她更加专注地接受这场惩罚。

等待的时间并没有太长。

戒尺再次打上去，她这次没有忘记报数。

“那为什么要分心？”

“主人……”

随即是沈时平淡的声音：“是戒尺打得不疼吗？”

可是还有那么多下，要怎么挨完呢……

啪——

沈时握着戒尺又了两下她的：“重新开始。”

正分神，第四下戒尺跟着打下来，秦念的防备松弛，不小心喊了一声：“啊……四……”

惩罚过程中，她任何细微的反应都会被他察觉，哪怕只是小小的分心，也会立刻被他捉住，虽然被直白地询问疼不疼会让她觉得有些羞耻，但任何情绪和状态都没有被忽略，仍然让她觉得心里有砰砰的温。

沉着的男人并没有多余的情绪显，只是将戒尺贴在她上，淡淡声：“嗯，我相信你，但接下来我会连续打你三下，罚你刚刚的分心，然后我们继续从五开始数，听明白了吗？”

啪——

还没有来得及准备太久，戒尺已经贴上她的。

“嗯，会疼是一定的，但是分心会让你忘记自己应该什么，如果再动或是忘了报数，我们就再重新开始，那个时候，你的确会更疼。”

尖锐的痛由面传来，秦念疼得膝盖一，“啊”了一声。

她没有抬，仿佛听见一声轻微的叹息，散到两人之间的空气当中。

秦念抱着胳膊，但沈时却不太满意。

只是会疼一而已。

“嗯，想说什么？”

“没有报数，再加上刚刚你没有站好，这一下，不算。”

这个数量让秦念心里一，又轰隆隆开。

“对不起……我……我有害怕……一会儿更疼……”

她摇摇，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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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结束之前，我对你提的任何问题，你都必须开回答我。”说完他顿了顿，“秦念，说话。”

沈时垂，看见她的小动作，而后看着她的睛，毫不留情地揭穿她：“秦念，惩罚已经开始了，你就算害怕也不会成为我现在就停下来的理由。”

“手肘撑在桌面上，翘起来。”说完，他用戒尺了两下桌，突兀的发“咯咯”两声，像是敲在她心上，让她本就张的心脏不断地收。

她浑的肤都战栗起来，呼不受控制地戛然而止，甚至就连心脏也只剩下徒然动，失去了声音。

她看向沈时，但他并不动容：“本来只打算罚你三十下，你没有想到的那两，加罚二十下。”

秦念没有明白他问这话的意思，抱着肘弯有瑟缩：“疼的……”

停顿两秒后，戒尺再次落下，刺痛再次传来，秦念肩膀一缩，但没有躲开，忍着疼继续闷闷地报数：“二……”

戒尺再次指向桌面：“最后一次，趴好。”

惩罚之前沈时通常不会给她，而是要她在都毫无预的前提下，每一尺都切实地打疼她。

啪——

五十下戒尺，是不是有多了……

知自己不能再磨蹭，秦念艰难地弯下腰，手肘在桌面撑好，自然地撅翘起来。

这样没有预的惩罚，每一下戒尺打下去，后都传来一阵刺痛，仅仅三下，整个面就一阵火辣。

听到要重新开始，本就担心自己挨不完这么多下戒尺的秦念，下意识地站好，摆好姿势：“我……我不会了，主人，我……我会专心……”

秦念大脑一片空白，只是在疼的时候本能地喊他，更像一对他的依赖。

啪——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