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层，无论他怎么小心，都无法避免会疼她。

更何况现在是在陌生的环境里，要她清醒地褪掉衣，后给他看，她还没有那样坦然的勇气面对这样的境地。

但如今看着这些他亲手留下的伤痕，他咬了牙，忍了好一会儿，才平了自己的呼。

其实她疼得也有持不住，好些天的情绪发来，她累得只想趴在他上不动弹。

她不会因为将脆弱羞耻的位在他面前而心神不宁，相反，这比她一个人面对伤痛的时候反而更安心一些。

他打得有重，也没能及时理，昨晚也只小心地给她左侧了，却本无法散那些痛的块，一上午她走了很多路，又坐了板凳，现下整个峰伤得重，已是一片不忍目睹的青紫，起痧的血肤已经被磨得又薄又透着血光，再这么遮掩下去，怕是要磨破了，周围也是蔓延开来消不下去的红。

他从上至下，缓慢地抚摸她的整个脊背。

沈时拿了自己准备的化瘀药膏，指尖带着一舒缓的凉意，小心地给她上药。

尽她不肯声，但沈时也察觉她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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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关系之下，她会不受控制地变成那个想依赖他的小女孩，更容易跟他说实话，甚至还可以跟他撒耍赖。

他鼓励似的拍拍她的后背：“好，我给你把外面的脱掉，疼你了就告诉主人好不好？”

秦念，随后合着他的动作抬起腰，沈时小心地给她把里面的也褪下去，最后只剩下棉白的小内，已经被胀的撑满，边缘甚至把勒了痕。

后其实得厉害，也被撑得发，不怎么放轻动作，她都不舒服。

沈时赶忙抱住她：“你已经得很好了，剩下的让主人来，好吗？”

“主人在这里。”

秦念抱着他的枕，觉到后温的一一地暴在空气中，也在他面前。

沈时听得懂，那细微颤抖的声音里，是她所有的委屈和依赖。

屋里的温度升起来，他给她摘掉帽，又脱了外，将人抱在怀里。

他抱着她，腾一只手来给她解开了扣，仔地包裹着她胀的后，沈时一只手没办法给她脱下来，只好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去床上好吗？那样会轻一。”

她哽咽一声，在他肩膀上，随后就被沈时抱起来趴到床上去，又把枕递给她：“害怕的话就抱着它，好不好？”

她悄悄在他上泪：“我自己来……”

走，抬手屈指轻轻蹭了蹭她嘴角：“别怕，好吗？”

她仍然为此害羞，却觉一温柔的安全。

她没有拒绝，沈时也不忍心她继续坐在板凳上，起托着她的腋下，把人带起来。

“主人要检查你的伤，别怕，好不好？”

这一次，却是他不得不在她那样难过的时候，还要打疼她。

这一路沈时都在看着她忍痛，他得想办法给她上药，但不能太狠地去搓她的内心。

然而不是打她的时候，还是今天她走路一直磨着伤，她始终没有跟他喊过疼。

秦念哭累了，喝了就有犯困，脸埋在他前蹭了蹭，受到熟悉的松香气息，她很小声地叫他。

沈时轻轻皱眉，无论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何变换，她好像都对他“主人”这个份更亲近。

她蹭蹭额，抓着他的衣服，试了几次，终于开始小声地跟他说话。

“我不躲了……”

秦念埋在他怀里，脸都要熟了。

陌生的环境里，她没有安全，他成了她惟一能依赖的人。

昨晚拿尺那样她的时候，沈时其实是察觉了的，她被情绪围困绝路，也比平时耐痛，最后那些板要她开说话，又她的泪，他的力和节奏，跟调教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沈时着她小内的边缘轻轻往下揭，内下，她青紫斑驳的逐渐来，他心一滞，霎时红了。

说完，秦念从他怀里退来，自己脱掉了外面的仔，可是面对沈时，她实在是不到再把里面的褪了，把伤来给他看，仔脱了一半，她站在原地，尴尬得满脸通红，眶又了。

“我……我还是会怕的，但是……但是我…我可以到……”

药膏抹在峰，严重的地方药膏透过薄的肤迅速地渗透下去，刺激着她脆弱的伤，竟疼一层细汗。

她在他怀里缩了缩，又轻轻：“好。”

秦念知他的意思，带她来，就是为了检查她上的伤，她倒不是怕疼，但还是会怯。

“主人……”

她不想说话，也害怕发声音，但又知这一切他们不得不。

叫他主人的时候，她好像更容易放下负担，也更自由。

这和往常的调教并不一样，那时是两个人的契约，并以此追逐望，摸彼此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