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秦念过来走到他后，踮起脚尖在他睛外面覆上了一层布料。

秦念抬看着他，罩遮掉了他五官当中最重要的一分，她甚至可以有些放肆地仔细去看他。

最后一吻落在他的上，随后她柔且的声音在他耳边漾：“主人，闭上睛，好吗？”

视觉被剥夺，他其实也难免慌张，他曾在暗无天日的牢狱之中忍受漫长的等待，也在黑暗里蹒跚了好几年，他不太喜这黑暗，也曾痛恨过厌恶过，甚至失控过。

哪怕他们过很多次，彼此拥抱抚摸，有过最密的纠缠，但主动地脱掉他的衣服，又保持距离地直面他的时，秦念仍然想要无限地去靠近他。

秦念在他后觉到他周的气，和微微蜷曲的手指。

可是这一次，在他差一失控，又被严赫洲痛骂一顿过后，他也十分渴望，秦念能来摸一摸他的手。

五相通，哪怕此刻他的视线里是一片黑暗，沈时也能想象的到她那双手在自己脑后温柔地打了一个结时，有多小心翼翼。

他上曾经清冽的松柏香气，如今似乎混了一若有若无的果香，扣一粒一粒地被解开，他的敞来，尽沈时现在看不到她，可秦念还是不可避免地红了脸。

她的摸对沈时来说是有些的，可在碰的那一瞬间，他却有了新的觉知。

他好像……很张。

秦念反应过来的瞬间，猛然觉得自己太无耻，抬手就准备给他摘掉罩，可是手腕却被他反手准地遏住了。

“可是您……”

轻吻了一路。

沈时闭上，等着受小姑娘的摆布。

那是沈时曾经准备的罩，没想到竟然被这个姑娘用在他上了。

她绕至他的前，踮脚去吻他的嘴，鼻息相闻之间，她轻声开，像一情绪上极致温柔的抚摸。

摸不会唤起他的望，秦念才是燃他血知的那个关窍。

然而沈时上，似乎又了一层汗。

内血奔，清晰可，他的姑娘就站在他面前，似乎在仰望他的双。

他缓慢地低，觉到她的呼，他知她没有躲开，指尖却有些张地在了他腰腹的上。

在没有遇见秦念的那些年，他也有过发的时候，当涌激退，他仍然漠然，从未究这件事是否还能唤起他哪怕一丁的情绪变化。

指尖碰上他腰间肌的瞬间，沈时的咙里压下去一声微，接着秦念便看到他腰腹间的肌似乎在不可遏制地收，原本不甚清晰的腹肌廓，也逐渐显形状来。

可是这一次，他知秦念站在他面前，当他在黑暗当中受到她的摸时，如同曾经他缄不言掩饰恐慌的时候，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姑娘，终于来到他边了。

“主人，”她住他的嘴，伸尖轻，呼间带剩下的话，“你也不要怕。”

沈时上的汗比原来又多了一层，汗珠在灯光下反滴的光亮来，息也比刚才要明显一些，他有吻她的冲动，但却没有打她的节奏。

她大着胆，用指尖在他上游走，从腰侧至腹肌中线，又沿着这沟壑一路向上来到他锁骨之间停顿。

他调整了一下呼：“有你在，对我来说就不算黑暗。”

明明看不见他的双，可她还是能觉到，他在努力地传递给她一安心的觉。

沈时上已然是一层薄汗，秦念抬看了他一，又抿抿嘴，伸手指，试着去碰他的腰腹。

“没关系，秦念。”

所谓电光火石，大概就是相的那一瞬间，望被唤醒以后，叫嚣着要挣脱牢笼，可他此刻想将自己给这个呆呆的姑娘，想好好吻一吻她的慌张。

是事里最直观的一项望，从观察，到摸，任何一个动作都足够唤起他人最层的观念。

“没关系。”

秦念不知沈时的受，但在仰的瞬间，看到他结动了一下。

沈时垂看着他的姑娘，有一瞬间的动容。

秦念脱掉了他的衬衣，没有回避直面他时轰然心的声音，她曾觉得，在调教里，沈时对她的掌控来自于那双，但如今她遮掉了他的双，可这赤的仍然叫她脸颊发，五内慌张。

“好姑娘，别怕。”

她的确唤起了他的，可他也贪恋被她抚摸时的那心安。

秦念的手指还在他的前徘徊，又来到他左侧心的位置，指腹在他的肌上缓慢地游走了一圈，又向下来至另一侧的腰间。

亲吻之间，她抬手解开了他衬衣的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