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哭得发愣，脸上鼻涕一把泪一把地抬去看他：“为什么还要揍我，都要着火了……”

“我也想让他知……唔……别人这样跟他说话，他也…也会不舒服，唔……痛……”

说完，他拍拍她后背，像是在鼓励她：“去，趴好。”

后实在太痛了，秦念委屈得直哭，也顾不上哪句话能说，哪句话不能说了，上又又痛，可秦念也十分明确地知，她是安全的，她在沈时不停打下来的戒尺当中隐约觉到他的实意。

沈时下意识地将戒尺背在后，目光沉稳地看着她：“秦岸川不让你吃那块冰淇淋糕的时候，你是怎么的？”

秦念一时想不明白，她什么时候为了跟秦岸川置气伤害自己，捂着起，皱了眉跟他反驳：“我没有！”

秦念本以为她是说错了什么，缩了下肩膀想躲，又被沈时捉住胳膊扶了起来。她满泪地看着沈时，他并没有责怪她，而是在用神鼓励她把刚刚那句话再说一遍。

沈时被她撞了个趔趄，又抱着她无奈地笑开：“小丫，趴好，我还没有说不打了。”

戒尺又打下来，秦念没有再声，反而想要听沈时再说什么。

“啊……我以后…以后好好跟哥哥说话，我不、啊…不嘴了，都不嘴了。”

沈时安地笑笑：“对，不是你一个人的错，为什么要怪自己？”

“呜呜呜……主人……我知哥哥……以前对我…啊…对我很好，他、他教我写字……唔……好痛……”

撅着的姑娘疼得顾不上羞，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跟他求饶了。

“不、不要打……啊……痛，主人，我痛，痛，不要打……”

“我痛呜呜呜……沈先生……啊…你能不能疼疼我啊……我好痛……又不是我、我一个人的错……唔……为什么要打……打这么痛啊……你不是不……咳咳咳……不罚我的吗？”

“唔……痛……”

沈时像是没听见她的求饶哭诉，戒尺稍微上移，避开峰的红，照样打下去。

“以后不想跟秦岸川要什么，要说来，想让他教你写字，或者好好跟你说话，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跟他说。”

“我没、没有错事，为什么还要挨这么多打……呜呜呜主人……啊…太痛了……”

沈时一直都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一直不肯停下来手里的戒尺，在秦念开倾吐这些委屈的时候，他仍旧在让她的一阵阵地痛，好在她借着这样的疼痛，也愿意跟他把藏着的话说来。

沈时摊开手心给她掉额上的汗，笑：“刚刚这些是你自己讨来的，接下来的，是我要给你一小惩大诫，你以后也不要胡来。”

“他若是还不肯好好说话，你可以问他，也可以要求他，就算撞了他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错，但如果他让你往东，你为了跟他置气就偏要跟他对着，还以伤害自己为代价，我就真的罚你。”

秦念实在忍不住上火辣辣的痛，可沈时又不肯停下来，一来二去，她也不知这顿打到底是自己讨来的，还是沈时真的要惩罚他，心里的委屈实在盛不下，只好一边哭一边往外倒。

“我还想让…让哥哥再教我写字的……呜呜呜……可是他不跟、跟我好好说话……痛……我也不要好好跟他说话了……”

磨磨蹭蹭地在书桌上趴好以后，沈时摸了摸她腰的界，似乎在安她可怜的小。

秦念瘪瘪嘴，还疼着，又又痛，简直像是在冒气，可是她想不明白，怎么还要挨打呢？

就在秦念疼得冒火的时候，戒尺突然停了下来。

这一下明显比刚才那些连续的戒尺要痛，秦念闭了双，肩跟着瑟缩。

经是了一层又一层，隐隐透嫣红来，挨一下，那两朵嫣红的团也跟着哆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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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平静地问她：“你刚刚说什么？”

“我……我说，又、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错……为、为什么要打这么痛？”

既然她想要一阵之痛，那就让这份痛再久远一，也刻一，让她能在这份痛里拧开情绪的闸门，委屈可以说来，情也可以说来。

“也在教我不……不要轻易放弃书法……啊……痛，主人，太痛了，我没有放弃，啊……我没、没有……”

戒尺在痛得发麻的上，秦念忍不住收了心神，等着挨打，也等着听他说话。

“啊…呜呜呜呜……痛……主、主人疼疼我……不要、啊…不要打了……”

啪——

“我痛呜呜呜……主人，太痛了……我不想让哥哥那样跟我说话呜呜呜……所、所以我也撞他，想让他不说我……呜呜呜痛……”

啪——

秦念看着他，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跟他说了些什么话，本来就哭红了的脸，现下简直比还红，一脑袋栽他怀里呜呜地哭开了：“我什么都没说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