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要听听我对你和秦岸川的看法吗？”

秦念在他上磨蹭了一会儿，终究是起走到了书桌旁边，她弯腰趴好，忍着心的羞耻，又把红扑扑的撅起来。

沈时没有回应她的话，照着她翘的两儿小继续扇，那两儿已经红彤彤，掌扇下去，粉红的浪不再像原来那么轻盈，摸上去也乎乎，沈时知她应该是疼了，但也没收着力。

“啊唔……痛……主人，痛，痛……不要打了，我以后、以后不跟哥哥嘴了呜呜呜……痛……”

“主人……呜呜呜……不打了不打了……”

“去趴在桌上，撅好，准备挨戒尺。”

沈时轻笑一声：“你跟秦岸川发脾气的时候，可一也看不你心里对他还有什么愧疚，亲兄妹也不过如此了，看不顺的时候就打一架，但有难的时候最先想到的也是对方，如果对方受了欺负，估计你们也都坐不住。不过这些年，秦岸川也没让你见过他是怎么受欺负的。”

沈时听见她在说什么，但也没有打算停下来问她。他本不需要问，疼痛自然会替她打开那扇门，至于她说的那些话，他知她一定憋在心里很久，羞于启齿的。

想要这安全的疼痛，给她一个，说一些平常不好意思说的实话。

沈时笑笑，没有反驳，转而声音严肃起来。

沈时拍掉她的手，又将膝盖往上，把她红彤彤的小到最，不让她碰。

“都是他欺负……别人啊……”

他看着可怜兮兮的小脑袋，轻声问：“只有疼才愿意说话吗？”

沈时看着面前这个红彤彤的给她了，薄薄的了一层，只有表层又又红，他没有急着给她，也不安抚她的泪，反倒是把人晾在自己上。

她在坦诚地表达自己的望，虽然会疼，但是，她想要啊……

“都是他什么？”

“秦念，你听好。不对秦岸川，你心里藏了多少情绪多少话，你要知，无论是什么情，都没有那么脆弱。不会因为一两句话，或是你自认为不合时宜的真实受就轻易被摧毁。记不住这一，以后不是和秦岸川之间，还是跟我之间，你都还有不少板要挨。”

好说话……唔……我不跟哥哥嘴了，我不……唔……”

“主人……我、我趴好了……你打我吧……”

他笑笑，摸摸她的后腰和大。

她是个很乖很乖的姑娘，每次跟秦岸川闹了不愉快，她都偷偷地怪自己，又不知该如何开解，更不知谁能明白她的心情，如果她愿意在他面前说那么一星半，沈时觉得，自己应该是很荣幸的。

啪啪啪啪啪——

他观察着秦念的状态，的颜又加了一，不过用不上一个小时就会恢复，她没有再说话，只抱着他的膝盖泣。

“呜呜呜……主人……”

听见这话，秦念忍不住带着哭腔开：“都是他……”

趴在上的姑娘不哭了，歪了歪耳朵，仔细地听。

“现在，是去书桌上趴好挨戒尺，还是去洗脸吃饭，你自己选。”

秦念趴在他上噎着哭，可怜兮兮地伸一只手小心地摸自己的。

已经乎乎的贴着手心，肤被打得薄薄的，摸上去有些痛，秦念却觉得安全又放松，或许是承认内心情的羞耻被光着挨打的羞耻替代，她刚刚说了认错的话，现下也不觉得有多羞耻。反而因为沈时给了她足够安全的语境，她愿意多疼一会儿，也多说一。

挨打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掉落在她耳边的时候，秦念仍然羞得抬不起，她确实不希望现在就停下来，但被沈时看来以后，她又实在是不好意思去看他，趴在他上动也没动。

一顿掌挨下来，秦念只觉得像是被熟了，又麻又胀，泣的时候都那两儿都跟着发抖。

秦念趴在他膝盖上哭得真情实意，上刺刺麻麻的痛一旦积累的多了，再打下去，哪怕只是掌，也不是那么容易挨的，她整个都被他照顾到了，打下去都是痛的，掌的声音还清脆，可是痛却越来越混沌，她抱着沈时的膝盖跟着掌的节奏哭，有几下疼得想挡，可还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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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一个是习惯了说一遍不听，一个又很介意同样的命令重复好几遍，单这一，沈时就常常拿她没办法，总是要装凶罚她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