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

秦念虽一时也看不明白，但她也明白了自己一，在歉疚和负罪不断加的时候，她有些渴望疼痛，不过她还是分不清，这究竟算是自我惩罚的手段，还是自我原谅的借。

然而事实上，从来都没有人因此怪过她，秦家父也从没有对她提过太多要求，她更是不敢将这些自己都理不清楚的情绪说。

乎乎的小儿被他得发，话也说不明白，沈时在她右侧的上抓了一把：“是怕疼，还是……怕羞？”

秦念垂着，很没有诚意地“嗯”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秦念缩缩肩膀，垂着脑袋从他上起来，可在他的注视之下，她怎么都不好意思脱掉。

秦念瘪瘪嘴，还不如他动手呢，犯错以后不由分说地被扒掉挨板，也比这样被看着脱心里少受些折磨。

他一只手已经覆上她来的上，正温柔地打着圈地给她。

“秦念。”

最初认识她，就是因为她的被动心理，那些无人可说也无人可解的情绪长时间地啃噬着她，只有在主动的威严之下，她才能吐，如今他们已经好好在一起，沈时不想再用那些威严她。

沈时搂她，无奈地笑笑，被动的心理或许会一直伴随着她：“嗯……如果你需要一疼痛才能缓解心里的负罪，我倒是可以帮你。但你也要知，你没有错。”

在那双睛之下，自己任何一小心思好像都无遁形，他肃然地看着她，神凌厉地刮过她的面颊。

“呜呜呜……主人……”

如今沈时字字句句地替她铺陈开解，哽在心里的那些情绪像一汪湖，酸酸胀胀地在心肺之间，让她红了。

沈时看她的为难，也不打算帮她：“我不帮你，你自己来。”

他想让她在情里从容一，在她独自成长的那些年里没有被好好关照过的情绪，哪怕已经时过境迁，他还是想试一试，让秦念能有机会在他这里重新去思考，也能重新长大。

哪怕他们之间已经过很多次，可要小姑娘把光送到他面前，也着实是太难为人了。

秦念小心地解开，两手放在腰侧实在有些下不去手，可沈时仍旧不帮她，只从容地看着她，耐心等她准备好。

秦念稍微弯了腰，继续将往下扯，剩下的半截儿被释放，腰卡在线，牢牢地拖着整个，被包裹的陡然来接了空气，看上去乖巧又瑟缩，秦念下意识地想伸手去遮，却被沈时看了一。

这好像一个不必挑明的约定，他在言行之间表明自己的态度，他郑重待她，也从没有将这件荒唐事真看一场荒唐，相反，他一直在维护着他们之间的这特别。

沈时晾了她一会儿，等两人情绪都冷下来，他拍拍她后背，重新开。

可这次是她要的，要了以后又反悔，好像更是没面。

“起来把脱了，来，在我上趴好。”

那只手又迅速地收回去了。

她扛不住沈时的目光，着往下扯，上半截，好像冷飕飕地往里飘，羞得她满脸通红，可也不能卡在中间不动弹，把上半分勒得鼓鼓的。

可她常会生些负罪来，好像自己忘不掉，也辜负了他们。

“现在就是要反悔也晚了，男朋友要打你的光，你不可以躲。脱了，趴好。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沈时知她一时半会儿转变不过来，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抚摸着她的后背，一一地安抚她的情绪。

沈时叫了她一声，让她瞬间直后背，手心都冒了汗，他没有再说别的话，但语气里已经覆上了一层严肃。

沈时总是能被秦念这有些傻乎乎的时候逗得想笑，明明是自己想要的，又害怕地要哭。

“你罚我吧……”

他从不让她在这件事上胡闹，或调教，或惩罚，他都不肯模糊了边界，哪怕今天是她自己求的，可一旦开始，他从不肯草草了事。

她还是想哭，脑袋埋他怀里，无声地掉泪。

“沈先生……”她鼻音重地在他怀里叫他。

“怎么了？”

沈时在床边坐好，拍拍自己分开的，示意她趴好。

“要我再说一遍吗？”

沈时平静地问她，可话语里总是有一份冷肃。

秦念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抬起一双兔去看他，又赶忙垂下，不敢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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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沈时没有生气，也温和地跟她讲理，反复地告诉她，她没有错，可真等到要挨打的时候，秦念还是有害怕和他对视。

秦念瘪着嘴泪，磨磨蹭蹭地趴在他上，可是刚趴好，他就调整了姿势，一手搂腰，一手收，一只膝盖又把她的小往起来，这下可好，要挨揍的团已经完完整整地送到他面前了，趴在他上的姑娘还没挨上打，就吓得想哭。

可是在这严肃之下，秦念又觉得自己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