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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和欲望,也许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能够分得清楚这中间细微的差别。
沈时实则有心暗庆,秦念虽然从未与他言明,但在她心里这二者之间也是不可混淆的。
在惩罚里,欲望再如何蓬勃,也不能掣肘训诫本身的目的。
沈时给她擦干净湿润的下体,将她的衣服向上掀了掀,从后背到臀腿不带一丝情欲地给她抚摸按揉,臀上的伤还是重了些,臀峰处两团青紫下暗藏硬块,给她摸到这里,秦念连呼吸都是颤抖的。
他刻意拿捏着力道,并不在最疼的地方温柔以待,按揉不过是为了缓解痛苦,并不是为了哄骗疼哭了的小姑娘。他按揉的动作也不算和缓,倒像是公事公办,将那两团肿肉在手心里抓揉着仔细观察,偶尔力气大了,臀肉从指缝间挤出去,缝隙里的安静紧致的小菊花便若隐若现。
秦念疼得一直憋着呼吸,终于忍不住颤声叫他:“主人……”
沈时动作一顿,皱眉在她屁股上又打了一下:“你叫我什么?”
“不、不是,我叫错了……”
秦念赶忙捂嘴,转念又问他:“你为什么非要分那么清楚啊?”
沈时替她揉着伤,冷声道:“我罚的是你的一个错处,不是为了让你妥协在我某一层身份之下。”
秦念想不明白,怎么在一起以后,只要说到调教,他就像被人踩了尾巴似的。
尾巴?尾巴!
她突然撑着沙发要起身,又被沈时按着腰按在了沙发上,照着屁股拍了一巴掌:“又在乱动什么?”
秦念被按回去试探着问他:“那你为什么不带我去……”
“这个问题你自己想。”话没说完就被他截了道,说明他其实很清楚她要说什么。
秦念还是不死心:“哎……”
结果这次干脆什么都不让她说:“你也不要试图来混淆这个边界。”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你应该很清楚我在说什么。”
来回被堵了几次,秦念有些沮丧:“你又说话不算话了,什么百无禁忌,都是骗人的……”
沈时气得咬牙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抬手又不轻不重地掴了她几巴掌
“哎呀,哎呀,知道啦,我不说了嘛。”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身后被他揉捏得还算舒服,秦念又小声嘀咕一句:“你让我坦然一点,明明你自己也做不到。”
沈时干脆停手,垂眼看她:“你再乱说话,今天就一直光着屁股在这趴着。”
秦念赶忙噤声,瘪着嘴看他一眼又把脑袋埋起来。沈时在她旁边站了一会儿才继续给她按揉伤处。
他为什么不愿意提,也不允许秦念再叫他主人,她这次有些猜不出来。如果这次是因为他的本意是惩罚,那之前两个人在做的时候,他也不许,又是为了什么。
沈时给她揉着伤处,也陷入一段自省。他的欲望羞于见人,又太疯狂,重新面对她以后,他也会无法直视自己内心丑陋贪婪的怪兽。
如果不以得偿的欲望去喂养,他想将这只怪兽困死在自己身体里,从此以后,他应该能自如地面对任何时候的她。
面对爱人,沈时也会陷入惶然无措的境地,他怕冲动脱缰,他来不及收手,就又留给她一身疮痍。
他的姑娘给了她不可撼动的信任,他舍不得去损伤一丝一毫,宁肯以严辞,拒绝她的任何探寻。
然而秦念从来都没有害怕过这些,她在他这里受了许多伤,却仍然报以最虔诚的交付。
她隐约能够感觉到沈时的慌张,所以她将自己化作一根藤蔓,温柔而坚定地长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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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不太清楚,秦念背着他鬼鬼祟祟地收了几次快递都是什么东西,偶尔,她也不肯去主卧和他一起睡,偏要自己睡在书房,沈时拗不过她,就随她去了。
又下过一场雨的傍晚,秦念早早地给他发了消息,说晚上和同学聚餐,晚些回来,沈时也没多想,去实验室忙活了一阵,便自己回家。
结果一开门,发现门口玄关处的异样。
她点燃了香薰蜡烛,傍晚的室内有些昏暗,有不至于全然无光,蜡烛的微弱光亮倒是显得屋子里幽静许多,窗外的虫鸣也跟着一声幽过一声。
尽管人还没出来,沈时也忍不住暧昧地笑了笑。
这段时间,她屁股肿着,两人偶尔还分开睡,也没有纵欲,再加上沈时刻意回避自己的一些渴望,所以,第一次之后,他们缠绵的次数屈指可数。
或许,小姑娘也有想要的时候吧。
沈时笑笑,试着叫了她一声:“在哪躲着呢?出来吧。”
通往卧室的走廊入口处冒出一对尖尖的红耳朵来,星辉皆藏其中的双目里似乎含着水光,有些怯,眼角都是通红的。
不可言说的欲望暖流迅速流遍全身,沈时沉默地笑着看她,想看她还打算对他做什么。
“主、主人……”
他皱皱眉,没有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