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冷静端肃，又对她报以温柔的护。

沈时顺势摸了摸被他打红的，似是认可她的反应：“很乖，接下来我会打得重一些，也不会停下来让你缓，你忍着。”

内从她上落至脚踝，下失去了最后一丝遮挡，然而他调整她的姿势，比下更让她羞耻。他每一句话都说得十分平淡，好像要被打，并不是一件多么值得逃避的事情，而是像在健房锻炼一样，好一个规范的动作，才能得到最好的训练效果。

他把人从怀里捞来：“好了，过去弯腰，手撑着沙发。”

给秦念了一会儿，他才开始打，掌果然更重，也没有任何停顿，整个都被他关照到，从到峰，甚至两儿中间也被他打得又痛又麻。

秦念撑着沙发，上半折叠埋在沙发里，被他这话说得满脸通红，尖儿都跟着发。

啪——啪——啪——

他故意让她用一需要靠意志去维持的动作把起，然而即便如此，小也没有来，被包裹得很好，只有稍稍一，但他也可以避开。

秦念只觉得整个面都在疼，趴在沙发上微微颤抖，疼得她左脚踩右脚试图缓解后的痛。她小声啜泣着，有些想不明白，明明也是被打，可是现在这一切又被他提前说明，这只是正式挨打之前的，他们是在认真地给惩罚准备，这比上来就直接打更让她羞耻。

沈时靠近她，一手握住她另一侧的腰，将人靠在自己上继续从下往上，翻着拍打。

“不能躲。”

沈时伸手扶住她一侧的腰：“上撑起来，手撑住沙发，对，”他鼓励似的轻轻拍了拍她的，“向前收一，把撅。”

“唔……”这一次她只是绷了双，并没有躲开。

这放过会让人轻信他是宽容的，于是她着红的小又朝右侧躲去。

第一下掌突如其来，打在界，秦念吓得弯了膝盖向下躲。

也不知为什么，明明一切都很温柔，他也没有任何接近挑逗的行为，他的每个命令，每句话都在净地申述自己的要求和用心，但这一切，偏偏又能让人又羞又怕，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傻傻地，他说什么，她什么。

“我有没有说过不准躲。”

然而掌替，已经刺痛起来，秦念忍不住地要躲，试探着挪了挪，沈时也没有立时纠正，就着她的姿势，接着打。

“保持好这个动作，”他一边说，一边着她雪白饱满的，“先给你的小个，一会儿不会太疼。”

又像是手术之前的备，冷酷无情、必不可少，却是为了不伤害她。寒参半的行为里，看似冷酷实则有情，而恰因这份情，才让他舍得罚她，让他对这准备没有丝毫的松懈退让，否则也不足以构成一场正式的惩罚。

“唔……”

让先接受轻微的拍打，像是让即将受刑的人将要受罚的位，这是惩罚不可缺少的一分，它震慑着她的内心，让真正的惩罚得以净彻底地行。

只是这一次，需要被训练的，是她。

他抓着她两儿给她放松，明明是那样羞耻的地方，甚至她觉到下有翻涌，但她很确定，她在认真严肃地接受惩罚，并没有动其他不该有的心思。

啪！

掌啪啪不停，每一下都奔着打疼她的目的，没有丝毫手。

沈时压了压她的腰，示意她趴回去，接着又打了第二下。

秦念抿抿嘴，迟疑着走到沙发扶手一侧，咬了咬牙，腰完全塌下去，扶手恰好抵在她小腹，把地起来。

受他施与的疼痛，这本，就是对她的一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