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是心疼，把人搂怀里小小一只，安抚地摸着她的后颈，安：“你不需要和我一样。你不能因为我，放弃你原来的格，很多时候，我也不能保证自己就一定是对的。”

幼稚就幼稚吧，他倒是无所谓，自从和她在一起，他就总是想看她害羞地跟他笑，又害羞地跟他说自己的小心思。

“比如呢？”

沈时微微皱眉：“你现在就错一件事情。”

说完她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脸红起来：“我希望你也可以一个随心所的男朋友。”

秦念看着面包上用番茄酱挤来的心形图案，忍不住笑他：“沈先生，你越来越幼稚。”

“以后可能会越来越幼稚。”

“那……”她似乎有很多话想问。

沈时看着她笑笑，把三明治推到她面前：“先吃饭。”

“就是不太了解嘛。”

两人对视一，都脸红地笑起来。

他起，连人带椅把她搬到餐椅旁边：“我不会放弃你，我说过，你如果错了，我会帮你改过来，或者陪你一起错。”

秦念抿抿嘴，蹭着他的手指，小小声：“只要在你边，我就会很安心呐……”

她赶忙摇：“不是，我说我有怕，不是怕你会对我什么。不你什么，我都知你不会伤害我，但是我怕自己错事情，你会失望，会放弃我。”

秦念搂着他的脖，羞得蜷缩起脚趾：“你刚刚又不是正经打我的……”

“还……还是帮我……改过来吧。”

“会。”

沈时忍不住笑来，把人打横抱起来去餐厅吃饭：“小丫，打的规矩你都忘净了。”

他无法破除天生而来的人，但她的言行仿佛在慢慢克化他那一层虚妄的。

都这样信着他。

秦念缩缩肩膀，羞得两光，沈时看着她顿了顿，认真：“你也会害怕，对不对。”

他准备饭的时候也只是突发奇想，很想送她什么，可他也没有什么恋经验，往外挤番茄酱的时候，无师自通地挤来一个心形，还想着，她看到的时候是不是也会笑他幼稚。

秦念啃了一三明治：“我其实还有不太习惯我男朋友的沈先生啊，你以前，那么凶，现在又太温柔……”

“比如，可以在女朋友不听话的时候打……打她……”

他低看她羞红一张脸，笑：“看来我的女朋友，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而且这些天，我确实发现你有些小病需要改。”

他把人放在椅上，没急着起离开，反而屈指托着她的下尖儿，笑着：“小姑娘，你准备好了吗？”

沈时忍不住笑：“你今天怎么这么多问题。”

“嗯。”

说完，递给她一杯。

“随心所？”

“那就……改呀……”

“那就，慢慢习惯。”

“沈先生以后还会凶吗？”

“啊？”

秦念反应了一会儿，定地摇摇：“不是的，是你教给我的那些事情，我也能够认可其中的理和行为，我愿意遵守，错了，也愿意改。”

“我没有那么多宏大的愿望，也不是想让你一个十全十无可挑剔的人，相反，我更希望你在我边能安心自在，也能顽一些，我并不是要拘束着你让你永远不错，”他她的小脸，“我只希望你能好好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