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着秦念的脸，望向她的双：“我打疼了是不是？”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清，怎么一会儿哭，一会儿说自己开心的？”

一对儿颤抖的上被戒尺接连打，浪尚未散去，便迎来下一记，对鞭打留存下痕迹，痛由表及里，余痛震慑内心，是以惩罚，便透渗骨血，连带痛化为她新的血。

“以后还敢吗？”

他大约是知她要说什么的，脆以吻封，用缠绕，亲密的碰，去缓解方才这一段不肯与情屈就的持带给彼此的痛苦。

沈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心疼她哭得这样凶，又被她说的话逗笑。

“害怕我吗？”

尽他没用全力，可是疼痛反复叠加，秦念也还是痛得膝弯颤抖，呼停滞。

“……疼。”

容她在他怀里哭够了，秦念气也平稳了些，她才鼻跟他说话。

秦念在他怀里哭着摇，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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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想再亲她，可是看她不过气也只好作罢。

“好了，打完了。”

一段净的惩罚，末了，仍是止于他的不忍。

说完便“啪”的一声打在她上缘，这里对痛异常明显，疼得她撑起了上半，不断地呼才能稍作缓解。

她埋在他怀里小声地呜咽起来，说了什么沈时也听不太清。

秦念摇哽咽：“我……我想哭一会儿好不好？好……好不好……”

惩罚若沦于敷衍，便是一亵渎，甚至近乎玩。在直面痛苦，与躲藏逃避之间，存有宽广的灰空间，沈时有许多选择，让他们彼此都不必这样心俱痛，可在他的观念里，唯有清白的惩罚，才是对彼此的尊重。

他拥她怀：“好好好，想哭就哭一会儿，是我不小心打重了哪里吗？”

“嗯，哪里疼？”

沈时低吻吻她的发：“抱着呢。”

“我好疼呀……”

他对她，是他人不可度的另一心疼，他们有相似也互补的自解，观念上彼此倚靠，情绪上，又能彼此共生。

对于惩罚，即便他心有不忍，也向来得清白，是以即便见她红，亦不肯草草了事。

她已经快忍不住哭腔了：“为……为什么呀……”

“你在怕什么？”

说到此，秦念像是忍不住了要哭，却又憋着，憋得直打嗝，泪哗哗得掉，也没哭声来，看得沈时一阵心绞痛。

所以接下来的十下戒尺，沈时仍然没有过多松懈，还是保持着与方才一样的五分力，从上至下，横贯她的整个，戒尺每落一下，她便跟着震颤，上面多一红痕来。

然而看着她薄薄起一层的，又横着几明显的红棱，想要提前认栽的竟然是他。

他缓了缓呼，尽量不情绪：“秦念，你好好记着，我今天为什么打你。”

她，又摇摇。

一想到她会疼，他舐她便格外温柔，那只手，也不自觉地贴上她的，试图替她缓解。

她动了动，话还是说不利索：“你抱抱我，好……好不好……”

可是也好，他心想，既然不至于打伤她，还是应该让她得到一教训的，毕竟他也不能保证以后她每一次过路，他都在她边。

他摸着她的脊背：“我是不是打重了？”

十下戒尺并不多，他打得也不算重，前面还有掌给她了铺垫，不至于让她难以接受。

许是刚才疼得厉害，她上的，脖颈和腰又渗了汗，他覆了一只手在她后腰上，略微黏的手和微微发的温度让他心疼，又有些自悔，方才罚她，是不是太用力了。

罢了，什么清白，什么净，心疼的时候，还是想好好亲亲她。

错可以因为他们如今情和关系的不同而暧昧亲密，私密位迎接他的训斥责罚也未免羞耻，然而这偏靠念的碰，却要极致的情不染，才得上他们之间的净。

“你在训小孩吗？”

不敢自观的内心里，在期待一个答案，可是秦念只是噎着，说不话来。

吻她良久，才稍作分离。

“你……你太久没……没凶我了，我……有…有害怕……”憋了太久，一开就是倒着气儿地说话。

她一个劲儿地摇，半晌才说：“不……不知……”

“是在害怕哭吗？”

“嗯，训我不听话的小女孩。”

“不是，不是的……我怕你不……不……”

啪——啪——啪——

秦念噎着起，上微微发抖，两泪又不敢滴落，浑有些僵地看着他：“你不……不罚我反省吗？”

沈时把她抱怀里亲了亲她发：“因为我不舍得。”

“不了。”

不间断地打完十下，沈时放下板去扶她起来作势要抱。

他何必，在她这里要这无谓的清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