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怪它，别怕。”他的手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头顶，像在为一只紧张的小猫赶跑焦虑。

她的高潮来得那么汹涌，小菊花咬着他的手指，比他想象的还要有力量，那里像极了一个贪婪的小嘴，狠狠地咬着他的手指，像是要为自己受到的委屈报仇，吮得他指腹发胀，连他的心跳也跟着加快。

秦念或许没有发现，他的呼吸也不是那么平稳，尽管他克制得很好，可是她不知道，他的身体和她一样，变得滚烫。

那小小一圈褶皱咬住他的手指收缩了好久，起先又快又有力量，一口一口，像是吞咽不及，又不肯放过，而后不知从哪一刻开始，它咬住他的指骨，久久不放。

像一个饥渴许久的小生命，终于尝到了一点甜头，抱着不肯松口。

然后，才是餍足的，甚至有点狡猾的吞咽。

内里的软肉紧紧地绞着他的手指，像极了一只得逞的小狐狸。

他很舒服。

即便只有一根手指而已。

这也是他第一次，以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方式，来体会她的高潮。

虽然他身下为她这样生动的反应硬得发痛，他也没有得到任何纾解，可他在看到、感受到秦念高潮的这一刻，也感觉到了一种陌生的满足。

他为拥有这样的秦念而满足。

她为小菊花的高潮感到饥渴，会撅起还在痛的屁股寻找他的手指，会因为情欲翻涌而浑身都泛着潮红、浸出汗水，她的额头、眼睛、鼻尖、胸口全都是湿漉漉的。

湿漉漉的小菊花，湿漉漉的秦念，湿漉漉的属于他的小狐狸。

然而高潮也让秦念的呼吸失序，她好像憋着一口气，迟迟不敢放松下来。

“呼吸，秦念，试着呼吸，放松一点。”

他看着她，眼神里没有沾染任何杂念，只关心她这一刻的呼吸，像是在鼓励受伤的小兽。

“呼吸，别怕。”像鼓励，也像命令。

秦念对上他的眼神，随着他的话，渐渐放松自己，终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

可是小菊花也会随着呼吸在动，她放松下来，因高潮而收紧那一圈小小褶皱也跟着放松下来，不再那样用力地箍着他的手指。

高潮过后，那里偶尔仍然会跳动，会被余韵裹挟，后知后觉又猝不及防地颤抖一下，像一种贪婪又胆小的回味。

这让秦念不太好意思去看沈时，因为她清楚地知道，沈时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她身上，她所有的反应，对他的渴望，被情欲裹挟时的迫切，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而现在，情潮渐退，她也逐渐清醒，在她的小菊花偶尔还会咬一下他手指的时候，她更是羞于面对他。

她静静地埋在他怀里，像是在等待他的审判，他还没有说话，她就又要掉眼泪。

小菊花还含着他的手指，她也顾不上了。

“是不是又在偷偷哭？”他已经发现了，哪怕看不到她的眼睛，只能看到她被汗湿的脖颈、瑟缩的肩膀，他也知道，他的乖孩子又在偷偷掉眼泪。

她是鲜活的，太可爱，又太让他心痛，会因情欲而勇敢、放肆，眼神因此变得湿润、迷乱，嘴唇嫣红饱满，甚至还要撅起屁股去寻找那一点点安慰，也会因一切结束，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涩和胆怯。

她还是不够洒脱，也不够诚实，秦念想，否则怎么会这样矛盾，既想要他爱她，又做了他坚决不允许的事情，打破了他的原则。

“主人……”她只肯这么叫他，也始终在用敬语，好像自己做错了事。

他的手指还被她的小菊花含着，因为她有轻微的抽泣，他也能感觉到指骨上一缩一缩的力道，可他没有再动，没有打扰她的情绪，只有那只手还在耐心地、宽容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主人一直在这里。”她更依赖的，好像一直都是身为主人的沈时。

“您不愿意这样，我知道的，我……我没有原则，可是我……还是喜欢……对不起……”

“不要道歉，也不要害怕，秦念，是我让你误会了。”他的手指还在她的身体里，是他不愿意离开的，她那么可爱，小菊花也那么可爱，像一个小小生命，咬着他，缠着他，像是在耍赖，他也很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她的小菊花在他的手指上收缩舔吮，回应他的一切动作。

他不会不知道，这需要多大的信任，才能支撑她走到这一步。

这不仅仅是她身体的一部分，这里脆弱、胆怯，需要重重保护，它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