沥，像是要淹没他的心。

秦念在里面将自己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温水灌了四遍，直到她确信自己已经彻底干净。

身后肿痛的皮肤随着她的动作被拉扯、挤压，让她时时刻刻都觉得屁股痛，而清洗身体的那根软管在深入进小菊花的时候，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紧致和热胀，她要不断深呼吸来放松过于紧张的肌肉，才能保证软管顺利地进入身体。

她看不到小菊花被打成什么样了，只是觉得那里涩涩的肿着。

昨天她太痛了，胡乱地说了很多话，可她不太记得了，只记得问他，自己还是不是乖孩子。

手不自觉地贴上屁股，过去了一夜，这里还是热热的，隐约还能摸到尚未完全消散的尺痕，和在深处缓慢释放的痛感。

挨过打的屁股真的很需要他的抚摸，就像此刻皱巴巴的心脏，也很需要主人的拥抱。

眼泪猝不及防掉下来，即便没有人看到，秦念还是慌乱地抹掉。

水声停下来一阵，沈时才走到浴室门外。

门被推开时，她赤裸全身，并不意外他就站在外面。

她没洗头发，只有发梢被水打湿，像一只淋过雨的小狐狸，湿哒哒地站在他面前。

他的心好像随她一起湿掉了，沈时上前一步用浴巾裹住她，心中颤动：“对不起。”

“主人为什么要道歉？”她的声音也湿漉漉。

“为你现在的脆弱。”惩罚只是因为那些错处，但如果让她觉得委屈、脆弱，或者觉得孤独，都是他的错。

“主人……”她叫他，却带着哭腔呼出一口热气，鼻腔眼眶霎时都跟着酸掉，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我是乖孩子……”

眼泪随着她的话顺流而下，她埋在他怀里：“就算我做错了事，屁股也挨了打，我也还是乖孩子，所以……所以……”

沈时抱着她，垂下眼只能看到她斑驳肿胀的屁股：“所以什么？把话说出来，秦念。”

“所以主人……不能不爱我，但我知道主人现在不想说，那就不要说，我……我自己知道就好了……”

沈时的确觉得现在不是那么适合说爱的时刻，在那么痛地打过她屁股以后，再试图以一句“我爱你”来消弭她心中的一切委屈，或许太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