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要打了，啊…我想要主人我，我只要你我，主人，不要…不要打我，我真的很痛，我真的……痛，求求你，我不要挨打了，啊——我不要挨打了……”

“我以后……都会记住的……”她声音那么小，受了伤的小猫一样蜷缩着。

“主人信你，沈时信你，男朋友也信你。秦念，”他顿了顿，结酸涩地动，“我一直都相信你。”

“我一直都相信。”

她只是依赖他。

那沉默、严肃，令人臣服的气场在指尖到她颤抖的时早已化为乌有。

“你……是谁？”

“相信比重要，”她忍着上的痛和颤抖，艰难地和他说话，“惩罚比重要，但是，我现在只想要主人我。”

“我知。”他的声音仍然沉冷，听不情绪，也不会让人联想到，他此刻同样酸胀泛红的眶。

“主人…主人……我…痛……我痛……不要打……那里…痛……”她已痛得词不成句，甚至没有发现，小挨过二十下拍过后，他已经停了下来。

“对不起。”他真诚歉，为自己严肃的批评，和狠心的惩罚。

秦念抖得厉害，却始终抓着他的，确保他没有离开，连姿势也保持得很好，或许是痛苦带来的本能，也或许她本已经动弹不得，只能拼命地忍耐尖锐火辣的痛。

怀里的人突然顿住，额靠在他，不再说话，只是颤抖着呜咽。

“我不会再伤害自己了，我难过会告诉哥哥，也会告诉主人，我不会认不该认的错，主人不要丢掉我，主人不要丢掉我……”

他抱住她，结实的膛接住她所有的泪。

她甚至没有怪他打得那么重。

然而拥抱不够，她反复地在他上嗅闻，似乎在找自己的归属。

“已经结束了，秦念。”他终于再次叫她名字。

“主人……我不会…再犯这样的错了……”她嗅着他的气息，像求救，更像依赖。

“我现在说，

，啊——我痛……”

“是，主人在抱着你。”他给她肯定的回答，被销毁的证据再次砸落地上。

之痛让她难忍，不断地抓他的衣服，像是在嗅闻怀抱的小猫：“主人…是在抱我吗？”

“你相信我吗？”

她的受变得模糊，判断不真假。

“我没有要丢掉你，我没有要丢掉你。”她说多少遍，他就回应多少遍，不厌其烦，将这个回答反复烙她的问题之中。

拍狠狠上，连续的痛让她哭得声嘶力竭，再也无法对他有任何欺骗。

“我知错了，我认错了，别打那里，主人，别打那里……”她的颤抖始终都没有停下，短暂的脱让她上迅速烧起来，但意识还算清楚。

沈时蹲下扶她起来时，角的证据早已被他销毁。

“我要你我。”她好委屈，又不想讲理。

“主人……我好痛，你抱抱我，好不好……”

他没说话，也没有那么不知好歹，在她痛苦难当的时刻，怎么还愿意一个凶手。

房间里再也没有拍打下来的风声，只剩下她可怜的呜咽，饱痛苦的颤抖，终于在漫长的二十分钟的冷静过后，她的意识重新回归。

她的颤抖止不住，几乎僵在原地。

她再也不能克制自己痛苦的哭喊，只能反反复复地说着同样的一句话：“我以后不敢了，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