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跟他认错、道歉，可沈时没有说话，而是松开她哭得湿漉漉的下巴起身，准备离开。

泪光里的他看上去极为冷静，可她宁肯主人对她发脾气，也不要这么冰冷。

心脏仿佛坠入冰渊，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沈时刚走一步，裤腿就被她在后面拽住了：“主人不要走，我知道错了，不要丢掉我！”

“Sub，把手松开。”他声音平静，只是喉咙和胸腔都苦涩发酸，呼吸都令他觉得痛。

“不要，主人，我真的知道错了，主人不要走，您打我屁股吧，我知道错了，我不躲了，我会改的，我会改的……”

“我不是要走，”他垂首看着跪在地上颤抖的秦念，“你的屁股再打下去会受伤，我需要另外换一个工具。”

“Sub，松手。”

在他的注视之下，拽住他裤腿的执拗的力量陡然松开，她跪坐下来，似乎不觉得屁股有多痛，只是湿着一双眼睛看他。

沈时换了细长的皮拍，皮质部分只有十公分的长度，不足两指宽，这样的形状适合打在更为隐蔽的地方。

他没有再与她视线持平，而是垂眼看着她：“Sub，我知道你认识到错误了，但你接受的惩罚还不够抵消你的错误。”

“现在，小臂撑在地上，把你的屁股撅到最高，露出肛门，你知道我要打你哪里。”

这样不加遮掩、没有感情的露骨词汇，让秦念觉得两人之间似乎极其陌生，他只是一个要严肃惩罚她错处的主人，至于男朋友对她所有的珍爱与怜惜，在这一刻通通化为泡影，不复存在了。

这大概也是他要罚她的一部分，没有安抚，没有感情的语言提醒她，她犯的错已经不能再得到那样温情的关照了。

这话极尽羞辱，好像浑身都在发烫，心脏在胸腔里怦怦跳动，然而羞耻心让她难以马上执行他的命令。

“是我哪句话表述得不够清楚？Sub，你对自己犯下的错误一清二楚，现在，难道是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他没有告诉她要再挨多少下皮鞭戒尺，没有告诉她这场惩罚何时结束，他是严格执行惩罚的冷面判官，只为惩罚她荒唐的错处。

后悔的眼泪汹涌流下，对于极少犯错，又总是表现优秀的小姑娘来说，犯错后被揭穿的那种羞耻、惭愧、难以面对的心情比任何惩罚都令她感到痛苦，并且印象深刻。

所以，承认错误比接受惩罚更令人羞愧难当。

她在痛悔里慢慢伏下身，小臂撑在地上，将自己的屁股高高撅起。

这样的姿势，会让两瓣屁股自然分开，露出臀缝，也露出可怜的小菊花。

甚至为了将动作做标准，她分开了膝盖，将整个下面完整地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