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目光一顿，和她第一次被他要求自己罚自己时选的一样。

油和肤都被收，他用指腹了她的峰，又用整个手掌在右侧上轻轻抓。

她拿过木拍走到他面前：“我…我选好了……”

油完全渗透肤，沈时又拿过肤倒在手心里：“你认为自己有错的地方，你自己罚。”

那些错综复杂四撕咬的情绪霎时偃旗息鼓了。

即便为被动，也并不是不会害怕这上切实的痛苦。

啪——

心脏的动在无声当中加快，挨打之前的心情她不知该如何形容，明明是张害怕的，却又有一期待，不是兴奋的期待，而是对即将接受应得惩罚的期待，期待痛苦落在上，期待以痛苦消解痛苦。

饶。

沈时看了刑床，又侧过，朝对面宽大的书案一指：“去那里。”

可是，好难。

但她认可这份理意味着她不仅知错，更是放任自己错，放任自己比错误本更加不可原谅。

他就站在她后，将她的一切都看在底。

秦念爬起来，连看也不敢再看他，两手在侧抓住家居，狼狈地去对面挂满工的墙上挑了一个圆形木拍。

要克服对痛苦的恐惧，更要克服自己惩罚自己的羞耻。

沈时跟她说的话，她都听去了，也能明白他这样决定的用心。

秦念觉到他的意图——需要被惩罚的位已经准备好了。

木板就在手里，她闭上双，心快到要从咙里蹦来，脑中思绪混拉扯，终于狠狠地打在了右半边上。

沈时并不促，比起在慌中她开始，他倒是并不介意她在这艰难的自省当中自我决定。

光着趴在书案上，秦念快要被羞耻再次泪。

啪——

“四十下，我看着你打。”

宽大的书案超过一定的尺寸便有微妙的肃穆，书房里的书桌虽也有严肃的味，但毕竟温沉静，即便很多时候她也要趴在那上面被打，但不至于害怕。

也是在趴下的那一刻，她猛然想起当年，他也是这样，在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后，要她自己打。

真正惩罚开始之前的时间被延长，心里那份怕也被抻得越来越，也就会来来回回思索关于这个错的一切，由恐惧开始会生后悔，也会生决心，她会本能地在痛苦中最后反省这一切。

第二板重重

他的严肃果决让秦念对他生一既熟悉又陌生的矛盾。

秦念能觉来，他对她的摸寡淡而冷静，明明是同样一个人，甚至是同样的动作，但其中的意却能如此泾渭分明天差地别。

秦念低下，忍住泪艰难地走过去。

沈时的命令让她不敢再拖延，弯腰趴下时左手横在前撑在书桌上，握住木拍的右手了又，也还是没有打下去。

然而沈时并不给她继续准备的时间。

圆木拍几乎正好盖住她半边，她打得很用力，一拍下去，右半边迅速红了一片。

肤也被捂敷上她柔的，沈时由下而上从线向上推，将肤她每一寸肤里，连侧和腰界也照顾到。

但调教室里的不同，宽大的书案自带一德望重的严肃前辈冷审判后生之，这里铁面无私，趴在这里，就只为惩罚一切过错，不谈原谅，只是看一，就令她害怕。

相反，因为了解过这份痛，才更敬重惩罚的实意。

这一段留白的时间如同一结界，这本就不同于接受他对她的惩罚。

哪怕沈时说了要她自己罚，真要开始的时候，羞耻也还是会令她迟疑。

“至于我觉得不妥的地方，我来罚。”

确认好她的状态，沈时直起：“起来，自己去挑工。”

他是她有求必应万事贴的男朋友，但要惩罚她时，他再一次回到Dom的份当中，仿佛又回到了她刚认识他的时候。

秦念抬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