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岸川看着她，笑了一声，随后将她上半贴在自己怀里。

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了。

血的奔涌只发生在一瞬间，随后是没情的夜。

他至今都记得，在那场大雪里，她如同他的神明，吻上他的嘴。

“下辈别来找我了。”他看着她，底终于有了笑意，“我这人，早晚不得好死。”

或者，这些都是借，他得不够好，只是因为他本不够好而已。

随后，她温的嘴贴着他的耳骨，说了两个让他血脉张的字：“我。”

只是，他今晚想要放肆一次。

“秦岸川。”这一次是她郑重地叫他名字，她像是有话想说，他还没有见过她这么认真的神。

那一晚上，他们都不记得到底发生了多少次，好像要把之前错过的，和还没有来得及发生的一切都在今晚一次偿清。

他有想告诉她，他好像有喜她，可他不知，他的喜会不会成为牢笼，困住她那么自由洒脱的羽翼。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不得好死？”尹知睿要让他气哭了。

他是一个本不懂温柔的人，连抱她的姿势都显得那么笨拙，但是他真的很想贴一贴她的。

结束，但秦岸川并没有从她里退，听见她这么恶毒的话，他搂着她被汗浸了的，笑得膛起伏，随后低望着她又红又的双：“尹知睿，我上辈到底造了多大孽，这辈遇见你。”

她好像并不拘泥于情，男人让她不了，她转就能拍拍走人，何况他的喜或许也没有那么珍贵。

她像平常一样说着不着调的荤话，下一阵一阵地绞他，似乎能更早地意识到别离将近，他的让她的每一次挛缩都意犹未尽，她也不知自己到底过几次了，可是她好像上瘾，想要那通酥麻的快在里留得再久一。

所以他也就没有辩解的必要，秦念和尹知睿对他或是误解或是理解，他都不会为自己分辨。

没有人能宽宥他的罪过，对亲人，对人，他都不够坦诚，或许是为白泽的时间太久了，他忘了要如何示弱和认错。

听见她这话，秦岸川也只是一笑，下却格外的鼓胀，他也不知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没有停歇

“尹知睿。”他叫她的名字，本想说有机会他想尝尝她的草莓糕好不好吃的，转念又兀自摇笑了一声。

“秦…秦岸川……啊……”她早已克制不住自己的息，“以后我要是找不到技术比你好的男人，我就……我就在床上骂你，人家要是问我你是谁，我就说你是我那年纪轻轻就痿早让我守活寡的老公！”

她还没有尝试过侧位，他挤她间，仄的空间让比大开大合的姿势还要明显。

“保不齐下辈我也能让你魂不守舍不得安宁。”

如果她想知他睡起来不，那他也就借此纵容自己一次。

笑自己的痴心妄想。

他想留住那个天天在他边吵得他疼的姑娘。

尹知睿困意朦胧，可是仍然觉得不够，闭着在他怀里好久，沿着脖颈一路咬上他嘴，像极了发情的小猫，又凶又，秦岸川捺不住，捧着她的脸又吻得火，随后将她翻了个，背对着他，以侧位。

不过，他好像至今都没能跟她一起草莓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