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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您欠我一个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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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是想问这个,她好像在努力地告诉他,他做的一切都很重要,让他不要妄自菲薄。

“小姑娘,谢谢你。”

“诶?谢我什么?”突如其来的道谢让秦念挠头。

沈时没有多做解释,只是想起很多年前自己一次野外考察的经历。

可是那次经历并不愉快,直至如今,他也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在秦念努力地想让他产生一种职业自豪感的时候,他记起的却是自己曾经对着酒椰子树尸体时的茫然无措。

他正在斟酌要怎样将当初的经历说出口时,手指突然被她捏了两下:“沈先生,这个是不是槲寄生啊?”

沈时回过神来,抬头去看:“是,怎么认识这个?”

秦念终于有了小小的得意:“在挪威神话里,槲寄生是非常卑微邪恶的角色,它被邪恶的火神做成了一支箭,送给爱神失明的儿子霍尔德,霍尔德用这支箭杀死了他的孪生兄弟巴尔德,从此它是邪恶嫉妒的象征。但是又有很多西方国家有在槲寄生下面不能拒绝接吻的传统,这种时候它又开始象征爱与和平了,甚至叫它爱神。”

“我那时候想不明白为什么同样一株植物,会有这么大反差的象征意义就去查了一下它长什么样子,所以认得它。”

“后来想明白了吗?”

“没有啊,我那时候看了一些资料和照片,看完以后还是觉得植物就是植物,哪里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意义呢,不过照槲寄生的形象做出来的装饰品确实很好看。”

槲寄生是寄生类的植物,实验室为它提供了一株山荆子,由它攀附生长,因为管理得当,山荆子和槲寄生都生长得很好,在春天里抽出鲜嫩的枝条,有了待开的花苞。

他们在那株山荆子下面停下脚步,仰头去看槲寄生新鲜的枝条,春风拂面,鬓边的碎发拂过她的脸颊,她眼里的疲惫已经散去,透出晶莹细碎的光。

这并不是一个将所有植物都修剪得十分美观供人参观的植物园,只有那些生了病或是影响了生长的枝条才会被修剪,除此之外,并没有人关心某朵花是否足够娇艳获得顾客的流连,也并不在乎某株松树的形态是否能与黄山迎客松相媲美,所以所有的植物都没有过于赏心悦目的姿态来取悦观众,它们只是以植物本身的方式在生长,但也恰恰是因为这种无心的栽培,才让整个植物园里有一种从未被驯服的力量从每一片绿叶当中透出来,让人嗅到生命的气息。

能滋养万物的,也能滋养人心,植物园的确比游乐园更让她觉得放松惬意,转头想要跟沈时道谢时,迎面而来的,却是他的吻。

嘴唇碰到一起,他并没有过多的冒犯,他的温度和气息同春天一起吻住她。

秦念呆住,茫然的视线当中只有澄蓝的天,春风随他的吻一同涌进她的身体。

她闭上眼睛,主动地含住他的嘴唇。

无关情欲,更像春天的鸟去携秋天的果。

他鼻息轻叹,也回吻她的唇,慢条斯理浅尝辙的亲吻更像两只小鸟在用喙为彼此梳理羽毛。

温柔的亲吻停下时,秦念已经趴在他胸口微微喘息着,仰脸看着他,两人对视一眼,脸上一红,又都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秦念将脸埋在他胸口小声问:“你亲我干什么呀?”

他抚着她有些微凉的头发笑道:“不是说站在槲寄生下面不能拒绝接吻吗?”

“那是……那是人家过圣诞节的时候才有的传统,现在又不是圣诞节,你怎么乱亲啊……”

他笑笑,吻她发顶:“嗯,我想亲,跟槲寄生没有关系。”

脸上有点热,但春风送吻,让人羞涩,也让人理所当然。

“所以,槲寄生在你眼里也是很浪漫的植物吗?”她靠着他闲聊。

沈时想了想,嘴角噙了一抹笑:“我只知道它是靠鸟类吃掉果子再由粪便传播种子的植物。”

相当的不浪漫。

秦念呆住,仰脸问他:“那现在站在槲寄生下面是不是头顶被拉鸟屎的可能很大?”

沈时很认真地想了想:“大概率不会,它们现在还没有结果。”

“不过这里植物多,鸟类也会比马路上多,这么算的话,鸟屎掉下来的可能性确实比走在马路上要高。”

……可真是一个严谨的答案呢。

明明刚刚亲吻的氛围很好,结果现在在一本正经讨论会不会有鸟在她头上拉屎……

秦念拽他走,一边走还要一边控诉他:“以后我都不会在槲寄生下面跟您接吻了!”

她气呼呼地在前面清算他:“刚刚那个我也要收回,您欠我一个吻。”

沈时被她拽着走,心脏却为她这小小的抱怨怦怦跳,他很少看见她发这种脾气,她对他抱着敬仰的心,甚至会下意识地用敬语,可他却不想让她一直抱着这种心态来与他恋爱。

敬仰会让人胆怯,爱或不爱都不够彻底,身为主动本身就容易让人觉出威严,如果他身为年长者又对她多了无形的压迫,哪怕不那么容易,他也很想亲手打破这一层虚妄。

秦念在前面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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