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大概就是这样了吧。

只是想到你……为什么我的心会发呢？

黎朝笑了笑说：“那有什么奇怪的，我喜你啊。”

章戊说：“我和你，都是男生吧。”

他们像普通的情侣那样，偷偷地牵手、接吻、拥抱，在升上中那年偷尝了禁果，从此沉溺其中。章戊被黎朝抱在怀里，贴着他的膛，听着那颗有力的心脏，一下一下地为他动。他心想，好像就这样和这个人走过了一辈了。

黎朝不兴了：“怎么了？你不喜我吗？”

注意到你的西瓜发，白白的肤，可的发尾。

楼梯间里，黎朝把章戊在墙上，托着他的下亲吻他的嘴，偷偷探一尖，过章戊的牙齿。章戊颤抖着抱住黎朝的肩膀，得说不话来。

章戊一怔，张结地说：“啊、啊？”

黎朝说：“哪里奇怪了？”

“嗯嗯……唔……”

在那个补习班里，人来人往，大家都以为你是个孤僻的自闭症，只有我注意到你了。

黎朝说：“那就对了，所以我们就是情侣了。”

一切的一切，都在他们二那年戛然而止，章戊的父母提让章戊国修绘画，而黎朝为此和章戊大吵了一架。

剪断的发尾颓

一吻结束，章戊攀着黎朝的肩膀，小声说着：“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好奇怪……”

梦里他又梦见那个少年的背影，苍白的背肌肤，削瘦的蝴蝶骨，一条黑的发尾沿着背脊垂下，垂在暧昧的间。少年着那一段发尾，轻笑：“这个，也该剪掉了吧，实在是太幼稚了。”

那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改变了。

裂痕在他们之中越拉越大，所有的误会和年轻气盛让他们无法和解，最后那个他此生唯一过的少年在一个夜晚坐上了飞往国的班机，彻底在黎朝的生命里消失了踪迹。

章戊心想着，那他们就是情侣了，就像许多的男女朋友一样，这样优秀又耀的、像小太一样的黎朝，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黎朝还是一样，凶恶又霸，但是放学的时候，他会故意磨蹭着等着章戊一起走，拍着单车的后座让章戊上来，抱他的腰。打球的时候把东西一脑让章戊拿着，球了还会得意地对章戊抛媚。他会有意无意地碰章戊，他的发，碰他的脸颊和耳朵，经常把他的手握在手里，反复把玩着每一手指，直到章戊的脸颊红透。

少年拿了剪刀，锋利的刀刃抵住发尾，他说：“再见了，谢谢你陪我那么多年。”

他们会接吻，偷偷在洗手间的隔间里，放学路上的影里，年轻的地靠在一起，肤和骨骼之下，是无法纾解的躁动。

在一片隐秘的树影之下，黎朝低下，轻轻碰到章戊的嘴。他通红沉醉的脸，倒映在章戊褐的眸。

章戊睁大了睛，喃喃：“黎朝……”

章戊脸红了，他说：“不、不是，我……”他羞得把埋黎朝的肩膀里，“我、我喜……”

因为……一开始注意到你的是我啊。

注意到你修长的手指，握着笔的时候，好像会法一样，在纸上画我无法想象的灿烂画面。

黎朝张了张嘴，却发不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