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萧的手指明显停了一下，又动了起来继续压。

他好像没回答。

好似在说：不要伤害我，我早已痛到不能自理了。

铺满灰尘的墓碑长满野草，白玫瑰放在一边，它和泥土为一，纪念着不可言喻的情。

“是不是很痛？”

像是拳打在棉上绵难缠，从未试过挫折的他，把一项又一项罪证归咎在季末上。只为，心安理得。

林萧让我坐着，用背枕着他的膛。然后双手放在我的上，用手指位。

林萧他居然会允许我和齐思联系？

与之同时，我忆起了与我说过的话。

☆、39

林萧全神倾注的看着手指上的婚戒，喃喃自语般说着：“季雅，我是不是不你了。”

舒服到犯困，可林萧不让我睡。

面惊奇，好久才想到自己无意识间说了什么。

胃一下扫之一空。

齐思……

有时候碰见齐思，奇妙的掌控脱离了轨，他会生气到无法冷静。就在那瞬间，林萧亲理解到也会到，季末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会自残行为的冲动了。

我过了半响才听懂他的意思。

……

“夫，再给我讲一次蓝胡的故事吧。”

林萧没有多余的解释，特别是季末过分的不信任神。

我不敢随便动，生怕惊扰了这份暴风雨来袭前的宁静。

等等，这不可能是我认识的林萧。

匪夷所思。

三个月了。

“睡了三个月还不够？”

就不一定是可以无条件原谅对方，而夫妻，

“听到我的歉，一秒后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仰着问林萧，“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原谅我？”

季末昏迷不醒的期间，林萧买了一束白玫瑰去看季雅。

又好像是找不到用哪句话回答。

“不用了。”

“如果是你亲告诉齐思这个好消息，我猜他会很兴。”他看了我的迷惑，没有夹着以往的痛恨，更像是不可能会让步的妥协。

让他猛然间搁浅在无力里，复习着曾敷衍过季末每一件事。

他对着季雅的黑白照片问了很多问题，可始终得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

“我连不你都不知了……”

冷清清的声音传耳朵里，我打了个激灵。

“我不会找任何人的，我会听话的……你让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把无关要的人扯来。”

“我在梦里看到了。”

“这样好了吗？”

“不舒服吗？”林萧看到我的表情变化，他准备去找医生。

林萧声音低了几个调，听几分怪声怪气的说：“给你手机是怕你什么事，没有别的意思。”

当他带着情人回家着情之事，季末失常的问他：“你不是吗……为什么要这样的事情。”

“嗯……舒服。”

“……”

下雨天来，大晴天来，路上堵车来，无所事事也来。

今天的早餐是小米粥和全麦面包。

萧和齐思的名字。

痛裂。

他自己都没想到能持三个月，一天都没漏的固定去看季末。

他这是鼓励我主动去打个电话给齐思？

我不会信他，更不会被他演技所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