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对于徐啸来讲，他有这个资本和能力。

完这一切，程晋里的怨愤反倒消逝了。他背靠在柔的枕上，整个人显得很放松，转而侧郑重地对着面前的人说：“徐啸，说两不相欠也没意思的，就坦白讲吧，你我最初的相识就不单纯，后来的相也有我为了任务刻意迎合。我承认在这个过程中我曾经陷去过，犯过贱，但我也为此付了近乎生命的代价不是么，那现在，算我命大侥幸活着，这段错误的关系也该及时止损了吧。”

在这之后的几秒，徐啸的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手指关节连屈伸都不到，直地站在原地。而面对徐啸彩纷呈的表情，程晋这才终于有了反应，仅仅嗤笑一声。

徐啸最怕程晋这样，哪怕程晋现在动静大些，和他闹、吼他、打他都比这隐藏在平静之下的质问。他抿的嘴角勾起，心中千万个想法拥挤在一起，却不知该作何回应，这个冲击对徐啸而言太大了，相当于一拳击碎了他一直以来的梦。

随着他最后一个字说，徐啸突然动了，刚刚展现给程晋的颓然然无存，飞快地掠过好像如梦境一般，他抬起，重新找回为上位者的尊严，不怒自威的面容中带着无尽的压迫。

“你是不愿意，但要是我偏要呢？”迫钳住程晋的下，徐啸力气极大，程晋的肤上很快溢红痕，他就这样被迫对上了男人的睛。

程晋就这样评价他们两个的过往，一个错误？哪怕他再也试图补救的意思，可如果程晋打从心底本没打算接受呢？

“你听懂了吗？”见徐啸仍是这幅油盐不的模样，程晋有不耐烦了。在发生了这么多事后，他就是再贱和徐啸绝无任何可能，及时对他们彼此都好，也算是保留最后的面，所以他提了声音，继而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你放我走吧。”

气氛顿时如山雨来前的沉闷，蕴着无数难以分辨的觉。

犯贱？止损？字字珠玑。

但程晋丝毫不给徐啸反应的时间，他本就没指望徐啸能给他回应，所以他下一个动作就是毫不犹豫拽下无名指上的戒指，撑着直起，纵然抬起手臂时牵扯到前的伤也不顾，然后皱着眉把戒指丢到了床柜上。

徐啸的大脑里嗡嗡作响，一匮乏无力的眩突袭全，他险些站不住脚，惘然地向后退了一步。

徐啸直腰板，走上前低看向程晋，接着伸手挲上程晋的侧脸。被徐啸这样抚摸着，程晋全寒直立，他扭过去，拒绝的意味再不过明显。

此刻他歪着脑袋，下微撇，刚完手术后的嗓音还带着嘶哑，里却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意。

“骗我这么久好玩吗？看我像个傻样的相信你，很得意吧？”

“我要你留下，难不成你还有别的选择？”徐啸怒极反笑，只是这笑容里没有丝毫的温度，勾起角的模样虚伪至极。

“我给你两选择，要么你乖乖留下，你刚刚说的话我当没听见，要么，我迫你留下，当然，这条路你要是选了

的锋刀，一刀刀戳在徐啸的心上，以致鲜血横，刚刚那因程晋醒来的愉悦早就烟消云散，徒留下无可奈何的宿命。

那毋庸置疑是一双者的睛，幽如潭，终是在这一刻掀起了波澜，驱动着风卷云涌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