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在呢。”程晋忍着来自挤压的疼痛，反而用手抚上徐啸的后背，轻言细语地说，神里全是纵容。

程晋一脸惊愕地看着徐啸，这人怎么这样明明是男人无理取闹咬人一不说，最后竟还赖上他了，差让程晋误以为自己才是那个罪大恶极的人。

“阿晋！别走阿晋！不要！”

下一刻，徐啸居然一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程晋刚醒还未来得及穿上衣服，在外的肩膀给了徐啸可乘之机，他毫不留情用尖锐的牙齿留下了一个凹陷的齿痕。

“阿晋，你不乖，惩罚你。”

“你！”

“嘶！”

徐啸猛得把程晋揽怀中，力气极大，似乎是想要把程晋整个人自己的里，让他每一寸都沾惹上自己的味，这样他就再也离不开了。

程晋赶忙回跪趴在徐啸旁，抬手晃动着他的肩膀，“啸，醒醒，徐啸！”

但其实他本什么都不到，他程晋，到都不像他自己了，什么时候他已经懦弱到不敢告诉对方真相，只因为害怕面对结果。他也曾是个赌徒，可现在他不敢拿两人本就脆弱的未来赌注，来换取一个可能不存在的好，所以他甘愿欺骗程晋来赢得下的柔情。

难因为他在徐啸梦里消失了，徐啸就给他扣上莫须有的罪名？

轻轻地把徐啸放在自己上的手拿开，程晋起透过厚厚的窗帘看向外面，太早已埋没在山峰后，远隐约有灯光笼罩过来，将这片黑暗照亮。

就算程晋以后知了想要离开，那他会把程晋囚禁在自己边，哪也不许去。

当程晋低着在床下翻找自己的拖鞋，准备下楼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时候，徐啸惊悸的声音从他后传来。

说实话，程晋此刻的表情和动作像是安抚一个噩梦的小孩，举手投足间满是小心翼翼的笨拙，却在一瞬间击中了徐啸本该如磐石的内心。

床上的人一双剑眉比刚刚皱得更加明显，连都一一地鼓动，额竟有一层虚汗，显然梦见了令他极度害怕的事。

“你什么？”

茫然的眸中映照程晋关切的模样，“你怎么样？”程晋拉过徐啸的手，扣在他的手心里，温和地拍击，似乎想要通过两人的接给予徐啸力量，“你梦见什么了？我在呢。”

“阿晋”

没想到这个罪魁祸首连在睡梦中也要宣示他的主权，整个人侧躺在程晋傍边搂着他，手臂理直气壮地横在后者的。

大概是帮里事务繁忙吧，不然怎么自己已经回来了，徐啸仍是这幅心烦困扰的样。

程晋暗自叹了气，不忍心打搅，徐啸在医院一直都没曾怎么休息好，就让他安心睡上一觉。

程晋开始剧烈摇晃起徐啸，这才堪堪把他从梦魇中拽来。

声音不大，宛如梦中低声的呓语，可语气中所带有的惊慌失措却是不容忽视的。

已经是傍晚了，中午吃的粥早就在胃里消化净了，腹空空的觉并不好受。

室清洗净后，一栽倒在床上。

他本以为他可以轻松面对程晋的离开，他本以为他可以轻易斩断两人的过往。

程晋转看向后的男人，徐啸的睡颜和他平时简直判若两人，在邃的五官下，锋利的神被彻底藏匿，呼轻浅，可是双眉锁，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哎！你醒醒，徐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