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航发起烧来，白会充血微微发红，每当这个时候他的神都会显得比平时更为恐怖，即使是关系和他非常亲近的梁梦，也会在这个时候尽量避免和他对上视线。

李航在白天战斗的时候不慎落，在晚上的时候着凉发起烧来。

“我还以为你会回答，我觉得失去你才是最可怕的事情。”李航咳嗽了两声，“终于不信你那本破攻略了么？”

李航看着薛明礼大功告成的两份作品，由衷地发慨，“连智慧丧尸的情绪都能准纵，到底还有什么事你办不到。”

这段对话的隔天，李航便见识到薛明礼所说的方法——

薛明礼低思考一会，“我都没注意到

这几天我们抓几只神系的智慧丧尸吧。我们把它们放在边，既可以用它们来驱逐普通丧尸，它们还能利用神链接去联系其它智慧丧尸，它们可以把听到的谣言二次加工，再重新传递去，引导着智慧丧尸向我们预设的目的地前。”

智慧丧尸和普通丧尸不同，它们腐烂的渐渐被打磨平，大脑也围绕着晶渐渐变成半透明的果冻，这质的化，不仅有效地抵制了风化腐烂，寿命也比人类的时候增加好几倍。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哪怕它们没有繁衍后代的能力，它们也有底气称自己为新。

“这样行不通。”李航叹气，“有一次我遇到一只神系异能的智慧丧尸，它脑袋过，直接在我面前爆炸了。从此以后再没有神系智慧丧尸敢在我面前使用异能了。”

薛明礼所说的方法，就是针对它们果冻化的大脑行改造手术。薛明礼边没有趁手的工，便十分凶残地用菜刀代替专用的开颅手术工，大刀阔斧地对两只智慧丧尸行了改造。薛明礼的改造看起来很简单，也就是往智慧丧尸大脑的特定位置贴上几块金属片而已，然而就是这几片看似随便摆放的金属片，其中大有文章。

“你怎么知我有攻略的。”

两人同行的第五夜。

李航面无表情，再次清零他对薛明礼的好度。

薛明礼端坐在椅上，脊背的线条直，他正专注地看着李航，当李航睁开时，他的视线突然与李航撞了个正着。李航下意识地想要垂下帘，却被薛明礼平静的神情引。薛明礼没有移开视线，他伸手，微凉的指尖轻轻贴在李航的额上，轻声说：“已经退烧了。”

一大早，他们就碰到两只神系智慧丧尸。

智慧丧尸的大脑运作和人类相仿，也是依靠生电来传递讯息。当薛明礼需要智慧丧尸使用异能的时候，就会针对金属片使用异能释放电压，用10mA的电去麻痹它们对恐惧的知，让它们对李航的恐惧降低到可以使用异能、但又不敢对李航行攻击的程度。

半夜时分，李航半梦半醒地睁开，薛明礼的脸庞映帘。

“有的。”薛明礼认真地说，“我没办法控制自己对你的情绪。”

薛明礼十分轻松地说：“你放心，我有办法驱使它们。”

“你难都不觉得自己的追求手段特别模式化么……”

“不觉得。”薛明礼说。

“你不觉得很可怕么？”李航很少会直白地问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