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知这是现实，一个以为是在梦中。

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人拥吻在一起，空气中的酒味儿被情/暧昧气息散。

一切整理好后，樊逸清握着蒋正霖的手默默看着他，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方述推开门走了来，樊逸清连忙将手松开。

下一刻，蒋正霖抱住樊逸清的腰，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腹，像只大狗一样不停地用脸蹭着樊逸清的肚。

“我也是…”樊逸清忍住泪不下来，“我也很想你，我真的真的很想你。”

蒋正霖睡得很熟，即使樊逸清给他穿衣服他都没醒过来，他的眉不在皱起，嘴角略有笑意，樊逸清心想他真是个傻，大概会以为自己梦了吧。

样的蒋正霖，他像中了咒语，乖乖走到蒋正霖面前。

蒋正霖抬看着樊逸清，“那为什么现实世界里你对我那么残忍？”

柯北一直在隔包厢坐着，直到樊逸清他们离开才起。

樊逸清笑着摇摇，“我没事，我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睡着了。”

方述了，“我明白，樊先生请放心，我不会告诉蒋总这件事情。”

“蒋正霖，我你，我一直都着你。”

樊逸清将怀里的蒋正霖抱，蒋正霖接着说：“我太想你了，想你的时候我就睡觉，因为梦里有你，时间一长我就会迷茫，到底什么时候才是现实？不过要我选，我选择梦境，这让我觉得我和你没有分手，只是换了一方式相守。”

“谢谢你的理解。”

……

方述门先被满室狼藉吓了一，他连忙：“樊先生你没事吧？”

“那不是残忍，我只是…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你…”

他走之前的包厢，在啤酒箱后面找到自己的手机，手机已经没有电了，但是柯北看起来好像很兴，仿佛手机捧着的是什么绝世珍宝。

樊逸清和方述一起把沉睡的蒋正霖扶到车上，方述提送他一程，被樊逸清拒绝了，他站在路边拦了一辆租车，再一次与蒋正霖分扬镳。

樊逸清双手捧着蒋正霖的脸，轻轻的在他额上印下一个吻。

“宝贝儿，我太想你了，你再不回来我就疯了…”

两棵情枯竭的藤蔓又逢，缠、收，昏暗灯光下的两个人依靠最原始的本能从彼此上汲取温，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之前的最后一次疯狂。

蒋正霖：“原来梦也能到你的温度，呼可以闻到你的味，就像前真的是你。”

息声、□□声，嘎吱嘎吱的响声，各声音在包厢里汇成响乐。

蒋正霖：“梦真好啊！”

蒋正霖用鼻凑近樊逸清狠狠了一气，就像饥饿许久的野狼一样。

“里面会录

心脏被人猛捶一拳，樊逸清觉得闷气短，他抬手摸着蒋正霖略微有些的发，叹气问他：“为什么？”

樊逸清：“没关系，只是希望方秘书能帮我保密，不要告诉他我来过。”

“啊，那就好，麻烦你费时间照顾了。”

在这场乐章的最后时刻，樊逸清坐在蒋正霖上抱住他，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自己至今都不曾说过的话。

两心情，火。

*

束缚被一件件除去，散落在原本就混不堪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