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普撕下那些粘的严实的照片，扔垃圾箱，他踹着门，说不一句话来。

叶普看着前一模一样的人，抱住，或许是神经错，胡说八开来：“尚修，你真的在。”

蒋靖宇没太听清，蹲下来，看着叶普满的红印，有不好意思，轻轻的打开龙，替叶普清洗着，愉过后的汽油，慢慢从油缸里来，黏稠的下四肢。

他是发自内心的，疼痛固然让他现在都觉麻木，但是说实在话，他迫切的希望再来一遍，这简直就跟/毒一样。

他说不，他自己败名裂没事，蒋靖宇呢？

他碎片式的记忆又冲着自己的脑冲击着，这句话，他好像在什么时候也说过同样的，只是他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像自己一样？

蒋靖宇呆楞住，不知所措，这个人，是谁？

两个人哈哈大笑。

这个人也和叶普过？

顺着，消失在下。

蒋靖宇从没有这样忧虑过，他躺在叶普边，搂住他，叶普不自觉地靠近自己，他心疼叶普，舍不得把他推去，拥抱在自己怀里，视若珍宝。

他刚刚说的尚修是谁？

他快疯了，他想要报警，可是打过去幺幺零的电话，又挂了。他能说什么？我被人威胁了，我的照片被人贴了满大街？

叶普没开车，叫着租，飞速的往自己原来的小区里赶，他没想到的是，他的家门，都是那些照片。

他也不得不承认，蒋靖宇的手法，真的是让他如痴如醉，带着快，前后兼顾，吃抹净的程度，简直堪比豺狼。

等蒋靖宇把叶普抱来，叶普只剩下了呢喃了，蒋靖宇安顿好他，有不知该怎么办了。

觉，就是这样。

叶普被放平，终于来第一气，“你特么要死我啊？”

蒋靖宇看着他笑，有奇怪：“你笑什么？”

叶普捂着脸，笑来，他真的和尚修那个家伙过，那时候在吴州，还有之后的他在荒野上的，都是他。

蒋靖宇翻下来，搂着，把他抱浴室里，蒋靖宇家没有浴缸，只有一把小椅，叶普被安放在上面，突然脑里闪过前世的画面，难以置信：“我和尚修？”

叶普不假思索的回答：“。”

是他之前的男人吗？

没关系，只要现在叶普是他的就好了。

叶普太喜了，这滋味，像是喝了烈酒的余醉，久久不能散去。

浑都透了，粘腻的觉很难受，叶普从床上爬起来，左脚刚踩到地上，右就跪下了。

蒋靖宇只是笑着问：“吗？”

蒋靖宇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是医学生的时候，曾对尸的兴奋程度，跟今天他对叶普的情差不多，他对尸的达到了痴狂，他甚至在搬尸的时候，偷偷想偷一块骨来，那是人的骶骨，不大不小。最后蒋靖宇梦寐以求的偷窃得到了，一个月都对其不释手，甚至现在的家里的屉里还存放着那个骨。

叶普醒来时，蒋靖宇已经平躺在床边了，叶普轻手轻脚的下床，换衣服，留下一张字条，连行李箱都没拿，就匆匆走了。

他自己的手心，是蒋靖宇，他舍不得，他宁可被人戳脊梁骨说他是兔爷，他也舍不得别人在蒋靖宇背后说一句话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