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婢不知大人再说什么……”葵玉睛红红的，有些哽咽，似乎是被清离突如其来的话语吓到了。

“我当时被请到京兆府的时候，第一次看见那尸，便觉得不对劲，”云起缓缓来，“那尸的伤，应当是首先从后被贯穿，从伤的度可以大致估算凶手的，而前的伤，应当是元吉受伤，凶手了匕首以后，向后倒去，又再次被刺了一刀。是站在凶手前方那个人的。后方的，应当是一手用沾了迷药的手捂住元吉的鼻，一手刺了他一刀。”

“嗯。”云起应了一声，便抬朝外走去。

“阎统领，不打扰了，这里还望你看着仔细儿。”

“嗯，告辞。”

“你应该早就知凶手是两个认了吧。”清离看着云起，有些无奈，“还让我辛辛苦苦查这么久。”

“你何时看那两人有问题的？”云起问，略带笑意。

“所以你方才去扶那葵玉，也只是为了看那印记？”

“这倒不是，不过差错看到了那伤到是真的。”清离说，“元吉的指甲里面有肤残屑，除了大拇指，其他指甲里都有，而葵玉脖上的伤痕恰好四，哪里的猫会抓四伤痕？”

“言大人，您放心。”阎啸应承，虽然不明白，但他大致也知了，凶手快现了，而且，极有可能与这两名侍女有关。

“真凶？”阎啸不明所以，“言大人的意思是，这里有凶手的帮凶？放凶手来，然后把凶手放去？”

“那黑猫够大的啊，姑娘的运气也真是不好，”清离笑。

“不过，不知背后那人能忍

“两位姑娘太心急了，”清离笑笑，“我何时说过两位姑娘是凶手呢？只是恰好两位姑娘站在我边上，顺一问罢了。”

“是啊，可不是嘛，那黑猫可真是气人。”葵玉将衣领拉了拉。

“我明白，你先退下吧，其他人也都先退下吧。对了，葵玉姑娘，脖上的伤痕还是要注意着些，毕竟是女，香粉是遮不住的。”清离笑着提醒。

“好了，都散了吧。”清离转对云起说，“走吧，咱们也回去吧。”

葵玉僵了一瞬，泪痕犹在，“是啊，前几天夜里，经过院的时候，不知哪里来的黑猫，叫它抓了一下。”

驿馆外

“哪有这么麻烦，”清离转过，看着葵心和葵玉，“你们说呢？”

“大人，婢只是一介小小的侍女，哪里会有这样的本事，去杀死使者大人呢？”葵心也睁大了睛，显得很害怕。

“自然是为了，找真凶啊。”清离笑。

葵心的脸有些僵，“婢，婢只是害怕，这么大的事儿……”

这些早就问过了的是呢，“凶手不是个武功之人吗，为何还要来此追问这些仆婢呢？”

“那倒是，猫爪哏多半是间距不大的三条。”云起。

“慢走。”

“是啊，可惜，终究是两个小姑娘，不到毫无破绽，就比如，前后两刀形成的伤不是一条直线，懂的人也很难看来，何况友使者，仵作也不敢对尸什么。”清离笑笑，“幸好你对这些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