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啊，”老夫人坐起，冲清离招了招手，“这里来。”

“祖母，”清离无奈地笑笑，“八字还没一撇呢。”

“祖母放心吧，并无不适应。”清离笑笑。

清离平缓了一下心绪，扯一抹笑容，向寿宁居走去，祖母那里还不知要如何说呢。

“哈哈，祖母，这还有些早吧。”清离讪讪地笑了。

“说我什么呢？”清离从善如地笑，走到老夫人边，“祖母，孙儿来给您请安了。”

清离突然有了些退却之意，怎么忍心对这个老人说呢，自己将要离开她，去最危险的地方。清离地了一气，“祖母，我有些事想和您说。”

清离走到老夫人边蹲下，老夫人抚摸着清离的发，“阿离啊，今日第一次上朝觉如何啊？”

清离走寿宁居，在院里便听到了屋里传来的阵阵笑声，清离走了过去，却是看见红梅，绿芜两个小丫鬟正围着老夫人，不知说了些什么，老夫人让这两个丫逗得呵呵直笑。清离跨屋里。尖的绿芜首先看见了清离，“哈哈，老夫人，看，少爷来了。”又转对着清离，“少爷，您来了，老夫人和婢们方才还在说你呢。”

清离有些讶异，老夫人惯常是最着他的，本以为听到这个消息，会比母亲反应还要激烈，却没有想到，老夫人居然这么容易就接受了。

永远也没想过，有一天云起会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与死神面对面，他没有过多的选择，只能顺着自己的心意，赶赴边关。

“哈哈，少爷，刚才老夫人还在说您呢，说您如今已经仕宦于朝廷，立了业，该是成家了呢！”绿芜掩着嘴打趣。

“

老夫人定定地看着清离，半晌，才叹了一气，“阿离，你如今也长大了，事情也要有自己的主张了，如果真的是你想好了的，就好好去，把它好。不要让自己将来后悔。”

“你这小蹄，嘴恁的快。”老夫人嗔怪，里却是开心的。

“哈哈，也是，得等到我孙儿有喜的姑娘才行，可能委屈了我们阿离呢。”老夫人慈地笑。

绿芜和红梅都是在老夫人跟前伺候了多年的，这力见儿又怎会没有，叫清离脸上的认真，就知少爷是想和老夫人单独说话，“红梅，上次你教我的缎面绣和加边绣重叠的绣法我还是没懂，你再教教我吧，咱们去我房间。”绿芜又转过来，冲老夫人笑，“老夫人，我和红梅去偷个懒儿了，您可别怪。”

“哎～这可不早了，阿离，”老夫人严正了脸，“平常人家的孩，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快抱孩了。”

“祖母，今日在朝堂上……”清离简单地和老夫人说了如今边关的形势，顿了顿，“祖母，我自请去边关了。”清离看着老夫人的睛。

“那少爷，老夫人，婢们便走了。”绿芜与红梅齐声说着便退了下去。

“嗯，祖母，我考虑得很清楚了，我想去边关。”

老夫人顿了顿，“阿离，你是认真的吗？上战场可不是儿戏。”

“去吧去吧。”老夫人笑。

“说吧，阿离，有什么事儿啊。还要神神秘秘地单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