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近我，不就是为了让我想起来么？”我看着他眸幽的睛，轻而倦怠地问：“为什么要让我想起来？”

我不自觉手指。

“……我今天，接到你妈妈的电话了。”

郑洛言看过来的神开始细微地波动。

为什么要接近我让我掉你的陷阱里。

郑洛言。郑洛言。

“第二天，我回到公寓里。房间的角落掉落着那块你送给我的，但我把它在你前摔碎的表。我不可自制地回忆起你那时的表情，像是要哭来一样。我鬼使神差地把它捡了起来。第三天，我一个人在公寓住，起床之后下意识想去厨房看看你是不是已经开始早餐。但哪里又有你？”

郑洛言的表情微微一僵，随即若无其事地问，“怎么了？”

他的声音温柔地低下来：“……你从我边消失的第一天，我没有任何觉，因为我厌恶你。但我偷偷找过你，我远远地看着你的样，从你面前逃开了。”

“我终于知你在s市的消息，所以才接下与你们公司的合作项目，亲自过来找你。可遇见你，真的只是个偶然。我谢那个偶然。”

“郑太太要放我走么？”

他的所有表情都凝固住。

我挣扎，呼喊。最终也没有人来。

“她说要为你办生日宴。还有，说赵小想你了。”

……这个男人也会到害怕么？

他随手拿起筷夹了一块，在边了一下，然后轻轻送到我嘴前。我下意识张嘴，咸辣适中，很好吃。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害怕针，不输不打针，只靠吃药熬过大大小小的病。

我站在原地，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看着面前的男人仿佛被柔化了棱角的侧脸。

“你母亲还说，让你赶快回去跟赵小结婚。”我原样复述杜月萱的话。

好像是我在超市里随手拿的。

“……郑洛言，”我忽然觉得累，不想再跟他周旋，“我都想起来了。”

“很奇怪是不是？我以为我会恨你，恶心到不想再踏那间公寓一步，但我错了。杜月萱封锁了你的消息，你整个人好像忽然就从世界上消失了。”他的睫颤动，“楚墨，你在我边四年，早已经变成我的习惯。我忽然发现我对你似乎有上了瘾，我戒不掉你。但你已经完全从我的生活里消失。——而我的生活带着你的烙印，你空了它。”

他没有慌的样，反倒微笑起来：“吃醋了？”手指带着汽轻轻过我的额发。他伪装的功力我真是望尘莫及。

“我发现我无法忍受你的消失，因为到都是你的痕迹。我失去你，意味着我再也不会完整。但唯一掌握消息的只有杜月萱。我几乎是从零开始真正迈我以前厌恶的世界。为了摆脱杜月萱的控制，为了一个执念，为了你。”

郑洛言停下了洗菜，边是很好看的微笑。

我装作不解：“赵小是谁？”

腾的香气，“我允许你偷吃一块。”

筷退去，郑洛言又开始忙别的。我才注意到他穿着白的围裙，围裙上印着小碎。

“这是我最后悔的事，我没有违抗杜月萱带你走。”我察觉到他的声音竟然带着轻微的不稳。

看见我的动作，郑洛言疼惜地劝哄我：“楚墨，把手松开，会受伤的。”他的手匆匆伸过来包裹住我的手，逐渐化去我的力。

世界在晃动。我被在地板上，冰冷的针扎静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