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越离谱，我不得不打断了他：“赵来，我忽然发现了你的一项才能。”

“薇薇今天没来？”

他厌烦的东西，自然只能由我去理掉。除开之前那个怀的徐小，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二个人。似乎是叫黎湘，明明脸不错，非一泼妇骂街的架势，比徐小还上不了台面。她不知从哪里找过来，伸手就要招呼上夏薇薇的脸。

真是可笑。

郑洛言竟然一个人待着。我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几声，咳到最后差收不回来，连忙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没回答，因为他手机响了。夏薇薇的声音从电话那传了过来，抱怨折腾到了这么晚才结束工作。

识地往你的方向看一，你他妈又一坐一下午，也不怕得痔疮。”

夏薇薇此后也常来公寓，似乎自己了钥匙。

郑洛言最厌烦这事。

见他再没有搭理我的意思，我开门了自己房间。

郑洛言看着我，又是那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每次看见他这个表情我就有发怵。

郑洛言把了一半的烟烟灰缸里。

他也没我，只是换了个话题：“你去哪儿了？”他语气很随意，可我太。

郑洛言真的太难猜，我不知他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只能试探地说：“下次我们三个一起去聚一下？”

她在家也是生惯养的小公主，饭都是不会的。一人独居的时候往往都是把工资贡献给了外面的各大餐馆。现如今得来我这么一个免费“煮夫”，她简直跟得了宝似的。

我连忙把呆愣的夏薇薇拉开，生生挨了黎湘几掌，挨完之后也没说什么，甚至还笑眯眯的，她看我一觉得十分碍，仿佛自己一拳打在棉里。我这时才发现

他一愣：“什么？”

我隐隐回忆起来当初她跟郑洛言往的时候我拿到的调查资料，说这人以前还学过跆拳，抗并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郑洛言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我的“夜生活”来了？

“跟赵来一起喝了几杯酒。”我观察他的脸，“我俩以为你跟薇薇在一起，就说不打扰你了。”

“你很想她来？”

郑洛言温柔地劝哄了几句。态度和在我面前那个怪气的样全然不同。

郑洛言染指了不少人，前女友遍地都是。稍微姿众一的基本都被他碰过。郑洛言的原则向来是恋的时候该就，分手的时候就算在路上碰到也最好装作不认识，界限非常分明。但他往最长的一次也不过三个月。被分手的女士们也不都通情达理，免不了宣告结束之后还死赖脸纠缠过来的。

我想我可能是被赵来洗脑了不正常的思考回路，竟然会觉得郑洛言会不会是在等我。

而接下来才发现，夏薇薇的心机完全不像是她的外表那么重。甚至有的时候单纯得可怕。

“瞎扯。”

郑洛言要是喜我，能膈应我这么多年么。

他轻轻一笑：“你们倒是为我考虑得很周到。”

这个问题问得很有准，我一时肯定也不是，否定也不是，只能跟一块木似的僵在那里。

我将近十二才回公寓，一打开门，客厅里烟雾缭绕的。

“哪知你们后来居然闹掰了。”赵来啧啧摇，摇完之后又开启了天行空的想象：“而且你不觉得他女朋友的速度太快了么，简直就跟给你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