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了，那么……”

咬牙就直接开了，但是现在这情况……说是圣父也好，说是虚伪也好，他同情樱的遭遇，可是也没办法因此害了更多的人。

“大哥哥不要难过了，小樱愿意回去。”女孩骤然抬起，清澈的瞳孔仿佛能够望亚瑟的心里，“亚瑟哥哥一定是好人！因为哥哥的睛里，的是比小樱还痛苦的表情啊！”

“送我和小樱一起过去。”亚瑟勾起角，黑的铠甲生生地让他的冷峻的面庞平添了几分诡异，“你不过是不想让我离开，才故意隐藏了这可能罢了——当然，刚刚的我也不过是下意识忽略了这。”

“啊？”

“小樱……抱歉。”亚瑟苦笑，用着自己的半吊治愈术愈合着女孩的伤，“痛恨我吧，我并不算什么好人啊！”

潘多拉百无聊赖，在一旁打着哈欠，虽然亚瑟王长得很好看很会撩人，但是她果然还是喜像哈迪斯大人这样果决冷酷的冰山系呢！此刻她毫不犹豫地火上浇油。

“嗯？不得不说，作为一个王者，你太过仁慈优柔寡断了，亚瑟王。”哈迪斯的眉峰皱起，说不是失望还是别的什么，“你应该可以最为正确的答案的。”

“我们是不介意你多这么浪费时间一会儿，可是，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哦！好像那边的世界很快就要到这个女孩不得不场的重要关节了呢，拖拖拉拉的真的没关系吗？”

难就要像当初那样吗？他不介意背上他人的怨恨，只是对于樱到十分抱歉。

轻轻把手上的一金呆扔掉，亚瑟眯望向了潘多拉，邪魅一笑：“女人，知么，饭可以吃，但是话可不能说啊。”

只是，真的没有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小樱努力让自己挤一个笑容，更是让本就充满愧疚的亚瑟难受。

“那里也有小樱的亲人啊，虽然他们不要小樱，小樱也不要他们了，可是小樱不希望他们死。”

“……”

亚瑟觉得那个自己肯定是因为太过依赖直觉导致智商直线下降，更坑的是既然都依赖直觉了，怎么不分辨一下对方话里的漏呢？其实排除了那些情困扰以及那两个选择，用理智思考一下，最简单的方法就在前。

“啊！亚瑟哥哥，你的太用力啦，把发都下来了……痛不痛呀？”

“你说什么，女人。”

“哈迪斯，之前我是被你的只有两选择误导了，实际上还有一很简单的方法不是么？”

“牺牲一人救百人，千人，万人，无数人，这不是再好不过的答案吗？何况那个女孩又不一定会死，只是受苦罢了。”

他突然想起曾经大帝评价女神的话，就算再不，他也不得不承认大帝说的是对的——阿尔托莉雅成了【正确】的【隶】，而他现在，是不是也渐渐步了这个死循环了呢？

“有意思，就连力量的属也改变了呢。”

“是这样么……”亚瑟叹息，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常常对人说起这句话了呢？

“嗯，嗯……”潘多拉呆呆地看着发颜变得浅金，瞳孔都变得琥珀，失去了那呆依然俊，只是多了几分冷意。

“等等，哈迪斯！”

“……”